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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湛没有理会,而是吩咐福知府:“将这三人连同这位仙姑一并带回去,本官亲自开堂审问。”
“是,大人。”福知府立刻嗅出了不一样的气息,连忙对温亭湛的吩咐言听计从。
这下没有任何人阻拦,大家心里都有些迷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糊涂了。”夜摇光和温亭湛坐上了福知府安排的马车,也是一脸茫然。
温亭湛最喜欢她这迷糊的小模样,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可还记得,我们来玉仙庙的路上,遇上了几个打听玉仙姑事迹的人比较特殊。”
“我们像那么多人打听过,你说的是哪些?”夜摇光觉得每个都说的神乎其神。
“自然是一位寡妇,一位少妇。”温亭湛提醒。
“哦,你说的是那个玉仙姑让他见到失去的丈夫的寡妇,和那个数年不孕的女子,到玉仙庙求子,一求就得子的人。”夜摇光想起来了,但是她却觉得没有多特殊啊,“她是灵修,她纵使看不来面相,但想要治好一点顽疾也不难。至于那寡妇,无非就是一个幻术。”
换了是夜摇光,她也能够做到。
温亭湛却摇着头:“前者倒还说得过去,后者她能得到什么?前者她助人,还能够得到一点功德;可后者她便是行欺骗之举,这应该是有过无功,除非是那寡妇已经到了命不久矣,余生遗愿,否则她这般做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最重要的是,那寡妇提到她见到已逝的丈夫,却脸带娇羞,眼透旖旎。”
温亭湛这样一形容,夜摇光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的反应很明显是发生了不可言喻的事情,但一个幻术怎么可能,尤其是施展幻术的还是一个没有尝试过男女之情的鲤鱼精。
蓦地,夜摇光想到了从地宫里被抓起来的三个人,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可能啊,若是这样,这条鲤鱼精怎么会帮着几个行骗之人?”夜摇光想不透。
“不是帮,而是借用,她是冲着你来的。”温亭湛语气微冷。
“冲着我来?”夜摇光想到那鲤鱼精一看到就突然发难,如果她手上没有这么多功德,还当真是奈何不了她,她是想要借助民众的力量将他们夫妻置于死地,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修为,低估了夜摇光的能耐,如果她的修为比夜摇光高……
将夜摇光打伤扔到人群中,一人一脚就足够将夜摇光踩碎,所以她张口就喊夜摇光妖孽。
“该不会是……”夜摇光想到了谋杀姜穆奇满门背后不知何方神圣的生灵,目光一凛。
“知晓我们的行踪,算好了日子,对你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你若是听到了这件事,必然是会来一探究竟。”温亭湛证实了夜摇光的想法,却转而道,“她是那边一伙,但却是擅自行动。”
“何以见得?”夜摇光望着温亭湛。
“以那家伙杀姜穆奇阖府来看,他行事缜密的令人害怕,若他当真要借此诛杀你,不会只来了一条鲤鱼精。”温亭湛握着夜摇光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