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官和夫人,时至今时今日,可以顶天立地的说一句,未曾做过一件亏心事。”面相下方的学子,温亭湛也只是这样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话。
换了是以前,这些学子必然是会坚信不疑,但谢立的死实在是太震撼。
他们不是不想再相信温亭湛,相反他们比任何人都想要相信温亭湛,可他们是平凡人,也是正常人。因为平凡所以看不透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因为正常无法盲目的坐视谢立这样的死去而毫无相反。
“温大人,学生想知道我书院诸葛承同生在何处?”这时候一个山长站出来,望着温亭湛,“并非是老夫怀疑温大人,而是外面有了不好的传言,他素来与宣开阳同生交好,昨日向老夫报备之后,就去看望温夫人,至今未归。我们都是读书人,不得偏听偏信,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诸葛承同生一向自律,其对每场文赛都热爱不已,今日宣开阳同生来了,可诸葛承却未至,老夫原是打算等到上午的文赛结束之后再询问温大人。可如今……还请温大人给老夫一个答复。”
“是,我们书院常薛同生也是说去探望温夫人,而至今未归,今早文赛也未至,还请温大人当众给个下落。”这个时候又一个书院的山长站起身。
“我们书院也有……”
接二连三有五个山长站起来问,他们语气依然平静,态度也是冷静,只是一个丢失孩子的负责人,对着温亭湛需要一个说法。
“去把几位同生带来。”温亭湛侧首对着远远守在外面的卫荆吩咐。
卫荆一颔首,就转身离去。
这么坦然,这么干脆,这么面不改色。
没有人相信温亭湛会抬几具尸体来给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就确信了他们的学生安然无恙,也就是外面的传言都是假,而谢立的死,他们不愿意深想,实在是太可怕,这样丧心病狂的去栽赃暗害一个人。
有些崇拜着温亭湛的学子,看到温亭湛的态度,差一点热泪盈眶,他们就知道,就知道温大人不会是恶人!
在所有人的期待之中,他们的几个学生都被带来,回到各自书院山长那里报道,验明正身之后,最先开口的那位山长松了一口气,对着温亭湛作揖:“温大人,恕我们愚钝,请温大人解惑。”
为什么孩子们明明好端端的,温亭湛非要闹着一出?
“我知晓你们心中有不少疑惑。”温亭湛不疾不徐道,“当日我就说过,谢立的背后有人,我一直想知道谢立被推出来的目的是何。知道前日谢立对我夫人做了手脚,害得我夫人险些失了心智,幸而我与元大人及时发现并且制止,才未曾酿成大祸。这才知道谢立回来正如他所言,他想要击垮我,若是我夫人在此伤了学子,再有今日谢立这以死相劝,只怕我们夫妻百口莫辩,也休想活着走出此地。”
说到这里温亭湛顿了顿,看到众人都面露羞愧之色,不由安抚道:“诸位的反应、质疑都是人之常情,无需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