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大光明,不像其他哥哥们尽使些偷鸡摸狗的手段,背地里下黑手。也许正是因此,福安王才成为了那个被兴华帝看中的人。用福安王来磨砺萧士睿,其实是给了两人同等的机会,如果福安王将萧士睿给磨断了,自然就是大赢家。
说到底,兴华帝再偏心萧士睿,该给的能给的都给了,如果到了这个地步萧士睿依然不能脱颖而出,还是败给了福安王,兴华帝纵使再心痛。也只能忍痛,最多是给萧士睿安排一条后路,兴华帝不会拿万里江山来成全他的一片偏颇之情。
以往,温亭湛总是说单久辞是他最大的敌手,夜摇光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自相识到现在,单久辞虽然每次就都能够把温亭湛逼迫到绝境,但每次都被温亭湛反败为胜。在夜摇光看来,单久辞从来不是温亭湛的对手,可今日单久辞的登门,让夜摇光心里不寒而栗。
单久辞,他把一个完全没有优势的皇子,一步步扶持到今日,成为那个真正距离帝王之位只有一步之遥的权王,偏偏无人得知他是如何做到。和温亭湛一步步带着萧士睿杀出来是完全一样。
众人都知道温亭湛是萧士睿的谋士,单久辞是福安王的智囊。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们背后做了多少令人胆战心惊的算计。萧士睿的太孙之位,福安王的如日中天,两个最后分庭抗礼的皇家子弟。
他们背后是旗鼓相当的单久辞与温亭湛最巅峰的对决。
“人,可以给单公子,不过想问一问单公子,此次把本官引来徽州,单公子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温亭湛施施然开口。
“单某与温大人一样。”单久辞说的坦坦荡荡。
温亭湛点了点头,侧首对夜摇光道:“摇摇,把人给单公子吧。”
就这么给单久辞,夜摇光自然是不甘心,不过温亭湛都开口了,夜摇光不会当着单久辞的面让温亭湛下不来台,因此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阵眼将那人给拎过来,推到了单久辞的怀里,然后抬手一把将符篆给撕了。
夜摇光这副气不顺的模样,单久辞可不敢久呆:“多谢温大人,单某告辞。”
温亭湛不会去挽留,淡淡的颔首。
单久辞扶着那女子的身躯走到了门口却又顿住了脚步,微微侧首:“虽然单某是被迫入局,可既然身在局中,必然要全力以赴,温大人可要当心。”
“恭候单公子赐教。”温亭湛淡声回了一句。
单久辞唇角轻轻一扬,转身飘然远去。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夜摇光气冲冲的问。
“消消气。”温亭湛依然语气温和,将夜摇光扶到四角亭之中,正好两个孩子的摇篮也在那里,看着各玩各的两个孩子,夜摇光果然压下心头的火气,温亭湛这才给夜摇光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夜摇光,“这是好事,摇摇你应该高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