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在兴华帝毙天那一天才对,当然这种事情得早早筹谋。
“按照目前的情势,陛下的情感的确是偏着士睿,可陛下的理性却没有偏颇,福安王未必没有正大光明一挣天下的机会,用不着这么早就开始筹谋逼宫,毕竟陛下还有个二三年的光景,这个时候行这等事,一经揭发,他怕是死不足惜。”在父亲迟暮之年,野心勃勃的准备篡位,这是咒自己的皇帝爹早死,这一点福安王也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夜摇光想不通是什么事,逼得单久辞不得不插足进来,她抬眼看着温亭湛。
“我暂时也猜不透。”温亭湛很坦然的对夜摇光道,的确他现阶段不知道是什么事。而且,这件事插入了两个温亭湛非常棘手的人,一个是那条潜在暗处的大鱼,另一个则是已经走到明面上的单久辞,二者之间纵使没有串谋,可到底使得事情复杂起来。
“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夜摇光咬牙,“也不知道这条大鱼到底是什么身份,对朝廷的事情似乎比你还知道得多。”
夜摇光这句话让温亭湛莞尔一笑:“是啊,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对朝廷的人事了解如此透彻?或者换过来想一想,到底什么人,才能够掌握如此之多的辛秘?仅仅只是修为高深的灵修么?”
“你知道他的身份了?”夜摇光听了温亭湛这话,立刻兴冲冲的看着他。
无奈的摇着头,温亭湛道:“我暂时只能锁定一个范围,这个人必然在这个范围之中。用不着着急,他以为他不动,我便一直猜不透他是谁,殊不知多做多露,他正在已然开始一点点的浮出水面。”
“阿湛,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夜探霍家?”夜摇光忽而冒出这个想法。
“摇摇想去霍家?”
“想去看看敌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夜摇光点了点头。
“用不着夜探,不出三日,霍家人必然会亲自登门来请我们。”温亭湛笑意一深。
“单久辞卖了我们?”除了单久辞通风报信,夜摇光想不到其他,皱了皱眉,“便是单久辞告诉他们,我们来了,既然我们没有主动登门,霍家为何不装聋作哑?”
“单久辞不会让他们装聋作哑。”温亭湛对夜摇光道,“若不把我来了徽州坐实,日后出了点变故,我大可以说人在别处,抓不到证据他们奈何的了我?单久辞不会留这条退路给我。”
“可是单久辞能够做得了霍家的主?”毕竟现在单久辞对福安王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上心,霍家又是福安王的母族,怎么着也不应该听单久辞安排才是,不怕单久辞倒打一耙?
“摇摇,我今日才想明白了一件事。”温亭湛忽而道。
这话题扯得有点远,夜摇光还是本能的顺着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