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眼底冷锐的光一闪而逝。
内命妇这里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尴尬起来,很明显萧又姝被喻清袭带头的人给排斥,虽然现在帝心越发的飘忽不定,可皇太孙不是他们可以招惹,还是顺着喻清袭疏远了萧又姝。
心里暗恨,面上不显,就等着夜摇光苦的萧又姝并不知道大臣们那边的情况。自然也不知道温亭湛将被他打晕的曹布德亲自交给了克松。
“曹布德这是怎么了?”克松的脸色很难看,虽然曹布德晕了过去,不过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他如何看不出来。
“回去问问你哪位好母亲。”什么时候他成了女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他就会顺势而为,甚至不惜在宫里发生丑闻的饥色男人?萧又姝竟然给曹布德下了药,又怂恿曹布德拉着他询问古灸,让曹布德在他面前药性发作,真是幼稚,若非他想知道是谁给萧又姝这个胆儿,他都不屑顺着这么一个蠢女人的计,“我已经运针给曹布德逼出了毒素,不过这戏还没完……”
“阿兄……”曹布德幽幽转醒,摸着泛疼的后脑勺,“我这是怎么了?”
“你……”
克松正要说话,温亭湛抬手阻拦了他:“你们先躲到假山里去。”
克松不疑有他带着曹布德就立刻躲藏起来,这会儿匆忙的脚步声急切而来,竟然是兴华帝的贴身大总管福禄,福禄特意目光扫了扫才行礼:“侯爷,陛下召见。”
“大总管请。”温亭湛从容淡定的随着福禄去了帝王的寝宫,就看到萧又姝的父亲越郡王躬身站在一旁,他目不斜视的上前行礼,“微臣叩见陛下。”
“免礼。”兴华帝苍老的声音很冷淡,等到温亭湛站起身,才让一个小太监将一样东西递到了温亭湛的面前,“温爱卿啊,你看看这是否你今日佩戴之物?”
温亭湛定眼一看,是一条湛蓝色的穗子,还真是他的东西,低头看着玉佩还在,但是玉佩下的穗子竟然不见了,这种掉了半截留了半截,他就算不想承认都不行:“回陛下,此物确系微臣所有。”
关键是温亭湛自己竟然当真不知道是何时丢失,今日他根本没有碰到人,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下,被人隔空取物了?
“温爱卿,可知朕是如何得到此物?”兴华帝语气严厉的询问。
“回禀陛下,微臣不知。”温亭湛如实回答。
兴华帝看了温亭湛一会儿,才对越郡王道:“你来告诉他。”
“是,陛下。”越郡王行了礼,才对温亭湛道,“侯爷,本王今日和几位宗亲闹了不愉快,欲寻一僻静之处清静。此物是本王在宮宴的花园所拾到,本王亲眼看到你将曹布德郡主打晕抱走,正欲追寻之时见到侯爷身上落下此物,侯爷武状元出身,本王已经年迈,又不善言辞,唯恐与侯爷发生误会,只能急急来寻陛下奏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