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多心思。”
别说什么人什么法子对待,就连什么人怎么去分类,夜摇光都不行,她就算是看面相,也只能分辨忠奸,最多知晓大致性格,但具体的为人,她可没有生了这样一双火眼金睛。
纵容而又宠溺的笑了笑,温亭湛也就不再多言。
“你别笑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夜摇光把气氛活跃了一会儿,又转入这个苦恼的话题。
揉了揉夜摇光的眉头,温亭湛扬眉道:“这世间还有你夫君不能解决之事么?”
金朱尼这一举动,的确出乎了温亭湛的意料,毕竟金朱尼非世俗之人,又是大元朝的人,温亭湛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釜底抽薪,直接和邻国串谋。毕竟修炼之人大多都是极少和朝廷之人打交道,更何况是邻国,而且有这么大的本事,如此之快的说动邻国出兵,更是令温亭湛刮目相看。不过意料之外的事情,并不代表他不能见招拆招。
而金朱尼以为把火烧到邻国,就能够让苗族脱离被朝廷压迫的危机,那她就太天真!
要怪,只能怪她撞上的是温亭湛的枪口。
温亭湛拉着夜摇光走到书房,让她从芥子里取出他的行囊,里面有几幅画,将之展开在夜摇光的面前,是整个云南的地理风貌图,也囊括了一些边境,不过不详细,画风一看就是古灸。
“当年对付南久王之际,就让之南准备了。”温亭湛解释之后,就将手在云南与两国接壤的地方一划,“交趾国本就是我中原统治之地,五代乱世之际从南汉剥离,虽则独立已久,中原王朝对其余威犹在。骠国国土较之辽阔些,但部族多且各自为政,四分五裂。仅凭这一点,他们就很难真正拧成一根麻绳。”
“再来,两地地形复杂、环境恶劣,到处是沼泽、河流、山脉和丛林,大军想要走陆路显然是行不通,可若是大规模以水路逆流而上,更是异想天开。相反,两国若是出兵犯境,骑兵牵制,再用水军顺流而攻,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所以,你是要直接开战?”夜摇光听出了温亭湛的意思。
“开战还不是时机,不过我会让他们后悔闹出这点让我糟心的动静便是。”温亭湛的唇角扬起,又冷光凝在他的唇角,让他整个人都仿若覆上了一层寒霜。
当下,温亭湛就给云贵总督去了一封信,让他亲自手印,对两国发出信函,质问他们在边境‘操练’兵马的意图,同时传信给了萧士睿,让萧士睿提议陛下也是时候在澜沧江操练操练水师。
澜沧江环绕澜沧峡谷,顺流而下正好和骠国相接。
金朱尼只怕不知道,她这一举动前脚调走了温亭湛的陆军,后脚温亭湛就给来了更可怕的水军,也许她即将面临的是水路两军的围攻,若温亭湛真起了灭她一族之心,他们是插翅都难逃了。
所以,玩什么都好,别和温亭湛玩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