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婉白他一眼,爱抚着野鹿的脊背,“如果它是头母鹿呢?”
杨大波道:“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别说是野鹿,就连满山的花草在你面前都失色了。”
哪个女孩子不爱听赞美之词,江小婉嫣然一笑,娇嗔道:“你这人就爱油嘴滑舌。”
杨大波道:“这怎么是油嘴滑舌,我说的字字都发自肺腑。”
两人在如茵绿草上坐下来休息,望着空旷的山谷和云雾中翱翔的雄鹰,心里波澜起伏。
沉默许久,江小婉道:“你在想什么?”
杨大波道:“我在想以后我们要是可以在这里度过一生,该是多美的事情啊。”
江小婉娇嗔道:“美得你!”
杨大波道:“怎么?你不愿意啊?”
江小婉道:“不愿意。”
杨大波道:“为什么不愿意,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江小婉抿嘴一笑:“就你还优秀呢!”
杨大波道:“当然了。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见佛杀佛,见鬼杀鬼,风流而不下流,性感而不令人反感,一枝梨花压海棠,床上小旋风……”
不远处的蛋糕刘看着杨大波口若悬河的样子,吧唧下嘴巴:“那家伙说什么呢,像吃了春药似的那么兴奋。”
常剥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位剑神叫西门吹雪的?”
蛋糕刘道:“听说过,怎么了?”
常剥皮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是西门吹雪的弟弟,西门吹牛。”
杨大波这一套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越说越是离谱,江小婉再也听不下去了,冷不防用.力推开男人。
两人所作的位置是一片鲜花萦绕的如茵绿草,但前面几尺的距离便是万丈悬崖,下面云雾缭绕,一眼望不到底。
杨大波身子突然失重,钟摆似的摇晃几下,竟一头栽了下去。
江小婉脸色顿时变了,她只是一时气愤推他一下,那家伙平时身强力壮的,没想到这么弱不禁风,但后悔已经晚了。
她试着挪到悬崖边上,向下一望,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
用有些哽咽的声音喊了声:“杨大波!”
“杨大波……杨大波……杨大波……”山谷里除了回声再也没有别的。
女人急了,眼泪不觉间落下。
“叫的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听得到。”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江小婉蓦然回身,见杨大波正笑吟吟的站在那里,不由得怔住了,刚才明明见他掉下悬崖,怎么忽然间又好端端的站在身后,真是见鬼了!
女人鼓起粉腮,在男人胸口打了几下,“你以后再开这种玩笑,我再也不理你了!”
杨大波心里暖暖的道:“我要是真的掉下去,你会哭吗?”
江小婉想也没想,道:“不会!”
她心里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两天后,一行人终于顺利的来到日本东京。
虽然飞机还是按照传统晚点了一个小时,虽然东京的潮湿闷热的气候让人大汗淋漓,虽然周围总是被听不懂的语言包围,但好在还是安全到达了这个岛国的首都。
从飞机向下望去,高楼大厦节次鳞比,非常壮观。
日本人和韩国人一样,国土面积小,资源紧张,但天生对“大”有着特种的情结,什么东东都要加个“大”字,但某部位的小巧玲珑却是无法改变的现实。
听了当地陪同的国人介绍,日本虽然发达,但主要的高层建筑都集中在东京的新宿区,也就是此行下榻的地方。
市政办公楼的45层是开发观光的,从上面看下去,新宿的高层确是鹤立鸡群了。
据武藤兰介绍,其实,更值得一提的是当地的绿化,从路边郁郁葱葱的景象来看,绝非朝夕之功,更不是样板工程的杰作。在东京随处可见钢筋水泥和参天大树比邻,从树的高度和茂盛情况看应该在几十年以上。据说日本宁肯进口,也不减少自己的绿化覆盖面积。
下了飞机,江小婉自然受到盛况空前的接待,根本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便被经纪公司接走了。
剩下杨大波和武藤兰一行则无人问津,连接待车辆都没有,只好自己乘车赶往酒店。
东京的交通设施很发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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