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好说,不过,我最不希望的,就是徐宽背后的人是河野平,”唐易皱紧了眉头,“这个倭国人心机深沉,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而且我总觉得,他跑到华夏來,根本目的和他的老祖宗一样,是抢东西來了,”
“河野平一直想拿到崇祯罪己铜香炉,今天生的事儿,这一招暗度陈仓,差点儿就得手了,幸亏你运气好,碰上了美女记者,而且还是厅长的千金,”毛逐接口道,
“徐宽还去搅和泛古堂,莫非这雍正粉彩摇铃尊也是河野平做的局,那省博的汝窑笔洗,岂不是······也可能是他搞的,”唐易隐隐觉得,河野平背后的东京史料馆,很可能有极大的野心,而在华夏,也很可能不只在一个地方布局,
“这件事太复杂了,一时半会儿是想不通的,我向來认为,想不通的事情就暂时不要想,慢慢來,冷不伶仃想一下,说不定哪天就通了,”毛逐拍拍唐易的肩膀,转移话題道:“我说,你这个枣木盒里装的又是什么,”
“你不说我还忘了,”唐易打开枣木盒,将绣春刀拿了出來,把许一琳获刀的经过也说了一下,
“看不出什么地方能隐藏秘密啊,看來,那铭文上说的‘镔刀铜炉’,也未必就是这一把,”毛逐反复参研,也沒看出什么门道,
不过,这厮拿着刀耍了几下,又突然说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说罢,毛逐突然对唐易眨了眨眼,“我看,你得弄把宝剑來,刀剑互砍,当啷一声,里面就掉出秘密來了,说不定是葵花宝典,”
“拉倒吧,现在什么科技水平了,想破开一把刀还不容易,你这武侠小说看多了吧,要是破开之后啥都沒有,这几百年的东西就这么毁了,”唐易其实也有几分动心,这句话看似是对毛逐说,其实也是为了劝说自己,
当天,两人很早就离开了阁宝多,唐易将镔刀铜炉带回了家,
当晚,唐易一手拿刀,一手托炉,越看越觉得这刀身里面有东西,他甚至产生了找人“开刀”的冲动,但是,总不能为了一个猜测“开刀”吧 ,况且,这刀现在还不是自己的,
纠结,
纠结中,唐易压抑住冲动,最终将绣春刀和罪己铜香炉收了起來,就塞进了放杯的衣橱里,别说,不翻腾还真看不出來,
一夜无话,第二天,唐易很早就起來了,吃过早饭后,心里存着事儿,踱步向古玩街走去,
古玩街上,除了林立的店铺,西侧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园,早晨有不少人在此溜达,也有零零散散的摆摊的,唐易从家里步行到了古玩街西侧的公园,
唐易踱步到一个摊位,蹲下看了起來,摊主兀自拿着手机玩着,招呼了唐易一声便不再说话,唐易心想,这生意做的,真自在,看了一会儿,确实沒有什么好东西,便站起身來准备离去,
刚一转身,唐易的胳膊甩动,感觉手拨拉到一些样东西,
“哎哟,”传來一位老人的叫声,
“不会又是碰瓷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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