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并沒有任何声音。
唐易突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好意思,秦老,我的好奇心好像太重了。”
“年轻人,如果连好奇心都沒有,又怎么能进步呢…”秦老爽朗地笑了,“不过要是像徐宽这个年纪,还有这么强的好奇心,非要砸开看看有沒有暗记,那就是沒活明白…”
沈松岩也跟着笑笑,“秦老,要不是为了你,我实在不舍得砸了这摇铃尊。”
沈松岩帮秦老做这只沒有暗记的摇铃尊,从本质上來说,是为了同门师兄陆知行做的高仿善后,但若不是牵扯到了秦老这个老相识,他是不会如此费力的。
秦老双手合十做了个谢的动作,“到时候徐宽要是不敢砸,你拿回去岂不是要在底足刻上‘沈窑’?”
“到时候如果他不敢砸,就此赔礼退场,你也一定要砸…”沈松岩颇有深意地看了秦老一眼。
秦老岂能不明白沈松岩的意思?微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既然是为了我,你做的这只尊,就是为了砸的…”
这只摇铃尊,徐宽已经开闹了。即便到时候,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承认是真的,是自己看走了眼,也抵消不了众人的对泛古堂的质疑了。不砸,反而会让人嘀咕徐宽是被秦老中途收买了。
相反,如果徐宽当场退缩,泛古堂却拿出舍巨财而不舍名声的气概,仍旧坚持当场砸了,表明是一件“真品”,这才能让大家知道,此事的的确确是徐宽在闹事…
这样,泛古堂的名气不降反升。而徐宽,在古玩圈恐怕就臭了,估计还可能多一堆的诨号。
失一隅而败全局。
不是河野平太无能,也不是秦老太狡猾。而是河野平实在不会想到,还有人能做出一模一样的高仿,而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來,同时,还会如此全力以赴地帮助秦老。
只能说河野平的点儿太背了…
“我在瓷都了解的,估计贺叔都了解了,我今天來主要是看看您,现在看了,还是那么硬朗,我也该走了…”唐易身体前探,提出了告辞。
“娉婷下午才回山州,你中午在这里吃完了饭再走吧?”秦老点了点唐易说道。
“唐易和娉婷······”沈松岩听后,看了看秦老。
“我是猜的啊,我一把年纪了,总不能去跟踪他俩吧…”秦老说罢,哈哈笑了起來。沈松岩也跟着笑了起來。
“不了,中午说好了回家吃…”唐易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起身告辞。
秦老一看,也不再勉强。
走出门时,贺志祥提出开车送送他,“贺叔,你刚从瓷都回來,多休息下吧。这别墅区风景不错,我溜达出去,到大路上打车就行。”唐易婉拒了。贺志祥不由心里一暖,点了点头。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快要到大路上时,唐易的手机响了。
來电显示:冯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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