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回家,说先生又给加课了,说顾宿再过二十天就要考试了,又跟她炫耀说先生今天夸她了,还说先生对宿哥哥的态度已经好多了。
“娘亲,哥哥明天会回家吗?”铜钱一边扒着饭,一边抬头问道。
“不知道,明天不回来,咱们就去看看你哥哥。”季冷颜心里叹了口气,这小子离了家就忘了娘啊,也不知道回家来看看。
不过也知道元宝是人在敌营,身不由己,能理解。
“独孤说舅舅过来了,舅舅有说想铜钱了吗?”铜钱一脸期待。
“有,你舅舅都想死你啦。”季冷颜看着她一张臭美的小脸,夸张的说道。
铜钱扁扁嘴,继续吃饭。
第二天一大早,季冷颜刚刚起床。
独孤信在外头敲门:“小姐,上官家来人,求子车先生去府上诊病,子车先生让我问问您,去吗?”
“啊?”季冷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又不是子车婴的什么人,问她做什么:“子车先生这么说的?”
季冷颜挪腾着开了门,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
“子车先生让我来问您。”独孤信低垂着头,回答。
“季雨蝶要死了吗?”季冷颜问道。
当初听说季雨蝶的孩子保住的时候,一边觉得自己的紧急救助没白费,没白辛苦那么长时间,一边又觉得她是君如蔓的女儿,不管遭到怎么样的报应都不为过。
“应该是情况不妙。”独孤信心想死了应该是不可能。
人都死了的话,谁还会来求医?
“你跟子车先生说,这件事情我不过问,也无法左右。”季冷颜觉得自己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跟她一样心地善良。
洗漱完吃早饭的时候,独孤信就回了话,说子车婴去了。
王府的管家没有说清楚,亲自上门来请子车婴的人,是大司空上官靖。
可见这上官家,为了保住血脉所做的努力。
“上官靖是谁那边的人?”季冷颜吃了口白粥,问独孤信。
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君临珏那天把所有人都给推火里烧死了,唯独季雨蝶没有,还把她给送回了上官家,想必也是看在上官家的面子上。
可是那次在梅花坞,他可是一脚差点儿就把上官恒给送上了西天,就算他想要交好,上官靖也得承情才好。
“小姐,上官恒自从上次被王爷踢了一脚之后,已经不能人道了,季雨蝶肚子里的孩子,是上官家最后的血脉了。”独孤信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倒是脸不红气不喘,淡定的很。
季冷颜没想到这话能从独孤信嘴里头这么淡定的说出来,不由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这小子不错,越来越淡定了。
“上官靖呢?多娶几房小妾,雨露均沾多多努力,想必还是能再给上官恒添个弟弟妹妹的。”季冷颜一本正经的分析。
“上官靖若是有那个能力,也不会就上官恒一个独子了。”独孤信低头,憋笑。
小姐这话要是被上官靖知道了,怕不是得找根绳子自裁了。
“独孤,你这嘴啊,也是越来越能说了。”季冷颜回头指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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