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等着!”
女人站了起来,抱着孩子气呼呼的就要走,结果又是被列车员给拦了下来,非是要看到她的票不可。
女人这才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了票。
“你硬座的跑卧铺这里做什么?”
列车员就知道会这样,声音也是不太好了起来。
“我不是有孩子吗?”
女人又是拿着孩子说事。
“有孩子的多的是,”列车员直接就拉着她,将她往硬座那里带,“别再是到卧铺来了,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家不认识你,还要让别人替你说谎,你以为你是人家的什么人?”
果然的,恶人来是要恶人磨的,刘靓一脸恍然。
就是……
她指了指自己。
“曾哥哥,你感觉我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吗?”
她这么强硬的女人,一棍子都是可以将别人的骨头打烂,像是好欺负的人吗?
“有点像。”
曾叙白很是认真的点头道,像是一个没脾气的软姑娘。
“是吗?”刘靓连忙从身上拿出了镜子,左右的照了起来。
“小白脸一个嘛。”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曾叙白却是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恩,挺像是小白脸的。”不过国人还真的找不到像她这么白的,可能也就是因为太白了,再是加上怎么吃也都是不长肉,所以才像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南方妹子。
可是她实实在在的,是个力大的北方娘们儿。
刘靓将镜子放回去,再是拿出了一条干净的床单,将被女人坐脏那一条收了起来,又是铺的整整齐齐的。
虽然说这一天给她的感觉不太好,因为遇到了一个相当极品的人,不过其它的时候到算是好的。
可能也因为真的查出了,不少人混到了卧铺这边,也是让卧铺的人,也是有些怨言,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刘靓这么好说话,也像刘靓不怎么多事的。
八成就是因为接受到的投诉太多,所以现在的查票查的比起过去要严格的很多,以前可能一天就查一次,现在一天有时都是能查个七八回。
刘靓还算是安然的睡过了这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之时,外面的天还是没有亮,不过已然的能看到蒙蒙的天色。
火车上面的人大部分都是睡着没有醒,还是可以听到了其它人此起彼伏打呼的呼噜声。
刘靓朝着对面看去,曾叙白并不在。
她知道,曾叙白向来都是起的早,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等到曾叙白回来之时,刘靓也是将自己收拾了干净,现在正在扎头发。
“要不要帮忙?”
曾叙白问着刘靓,谁让刘靓不太会编辫子,她习惯扎个一个揪揪就行,不过就是细软毛,还是编成辫子容易打理一些。
尤其是她这种,十分喜欢炸毛的。
曾叙白用手顺着她的头发,哪怕是没有梳子,可是他的手完全可以替代了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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