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说着,两人都心情甚好的结伴往药田方向而去。就在两人离开没多久后,后面的山道拐过来一名浑身白袍、气度俊逸的绝色男子,正是云齐。
他神色不霁地看着叶子两人越走越远的背影,眉头微微拧紧,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云淡风轻,转头往执事堂而去。
执事内院,邢浩东面色阴沉的盯着沈鹤。开口道:“你又想做什么?”
沈鹤诧异的回望过去,“邢堂主问得好奇怪,这整个百草堂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做什么又能逃得过你法眼?”
“你知道就好。”邢浩东面无表情地转回视线。看向门外,“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只不过是看在谷主的份上,我才隐忍不发。”
沈鹤心不在焉的笑笑,“原来。你还记得谷主呀?还以为你忘了。”
“你什么意思?”邢浩东猝然喝问。
“没什么意思,你知道这百草堂上面还有谷主他老人家就好,免得我费神提点你,我还有事,邢堂主请吧!”
邢浩东霍然起身,冷冷的盯着对方,警告道:“你让许向芹做的那些事,我一清二楚,如今她已经被赶走,望你好自为之。别再打药楼的歪主意,否则……下次我绝不放过你!”
沈鹤充耳不闻的又掏出金钗来,仔细观赏着,完全当邢浩东不存在一样。
邢浩东无可奈何的干瞪了对方好一会,才拂袖离开。
与此同时,他慢慢地抬起头,目光阴鸷的盯着对方远去的背影,狞笑着--等着吧,很快我就能突破中期,介时。你以为我会怕你?
这头的叶子回到大药田,一直忙了近两个时辰才算完,其余人早已回去吃饭了,药田内就剩她一个人。
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实没问题后,她便转身准备回三院。刚转过身,却看见不远处,邢浩东正健步如飞般的向她走来。
“邢堂主。”
“恩。”邢浩东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药田内的草药,盛气凌人地问道:“你去找沈堂主做什么?”
她有些郁闷的看向对方,“我是去找邢堂主您的。”
对方闻言。诧异又不解的转过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找我?”
“正是。”她点点头,旋即将整件事情讲了一遍,末了--她小心地询问道:
“沈堂主允诺让樊亦丹三日后进药堂,还做数吧?”
“自然做数,反正过段时间也要去四方城招新药工,提前招一名也无妨。”
闻言,叶子心中微动,她也好久没回四方城了,不知道丁掌柜和小就他们好不好?要不要趁机回叶家看看?
“沈堂主跟你说了什么?”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对方再次严肃地问道。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我那金钗好不好看。”她一脸古怪的回道,“邢堂主可看出那金钗有何与众不同?反正我怎么看,都觉得是一件俗物,只是看沈堂主的样子,好像是宝贝一样。”
邢浩东没的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接着问道:“没有说别的?”
“没有。”
闻言,邢浩东随即沉默下来,只是他的气场太强大,让她有些压抑,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只好默不作声的立在一边。
过了半晌,对方忽然目光锐利的看向她,“你老实说,你为什么进百草堂?”
叶子冷不丁被对方凌厉的眼神瞪得心里一突,不过她又飞快地反应过来,满头雾水的望着对方。
“自然是学草药。”
听到她的回答,对方只是冷喝道:“学草药?你身上的草药还少吗?”
邢浩东的话就像一枚炸弹“嗡”地在原地炸开,直震得她心头发颤,一瞬间,她直以为自己的玉佩已暴露,甚至想不顾一切的甩对方一把符篆,然后逃之夭夭。
不过,她迅即恢复了理智,将对方的话在脑子里飞快的过滤了遍。
对方只是说她身上的草药多,可半点没有提及玉佩空间之事,看来,他该是不小心发现了她卖草药之事?
见她不吱声,对方继续嘲讽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要不是我知道这些草药与百草堂无关,你以为我会容忍你这么久?”
怪不得啊!
一直以为来,她总觉得邢浩东对她似乎有所不喜,原来,对方对她的行动早已了若指掌?可为什么?对方为什么会注意她?又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她的?
叶子下意识的以为邢浩东说的是她卖草药的事,可事实恰恰相反。不过,由于她一直缄默,事情倒也没有穿邦。
“许向芹是罪有应得,所以我没有追究你诬陷之罪,不过--”就在她揣测不已时,对方再次开口,她恍然明白对方原来说的是这件事,心头顿时一松。
对方的声音继续响起--
“我不管你来百草堂是真的想学草药,还是别有用心,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对百草堂有任何不利,否则……”
对于邢浩东的误会,她是叫苦不迭,她不可愿以后日日被人盯着,便想澄清:“邢堂主,我发誓我对百草堂没有任何不良企图,我最多就是想学到一手炼丹术罢了。”
闻言,对方冷冷的盯着她,目光锐利地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半晌后,他见她神情坦荡,眼神明亮,面色才稍微和缓了些。
“这样最好。如果沈堂主有什么事交待你,你要立刻禀报于我,知道了吗?”
“是。”
可她的心里却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过!搞了半天,对方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原来只是他们两位堂主之间的明争暗斗?
好嘛,要斗也行,干嘛要把她卷起去?她这么一个小角色,连当炮灰都不够格,要拉帮结派找帮手,就该去找唐燕、林湘他们好不好?
不过她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一副恭顺听话的样子,听着对方说着其他的交待。
等到邢浩东离开后,又过了半个时辰。这会饭堂估计连洗碗水都没有了,她哀怨的拿出一只烧鸡,撕下了一条腿,然后把剩下的扔回了乾坤袋。
当然,这是从外人看来,实则她是扔进了黑玉佩空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