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会不会因此责怪她?
“义父……”过了大约半刻钟,见魏忠只顾自己想心事。安琳珠有些坐不住了。
魏忠收回心思,望向自己义女,见她脸色发白,神色仓惶,便淡淡的开解道:“这件事既然不是从你和你娘亲那里泄露的,也怪不到你们头上。你不必害怕担责。”
听魏忠说话如此通情达理,安琳珠才安了心,感激的回道:“谢义父宽慰,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安琳珠本想问,没了冰蚕衣她历练之行该怎么办,可魏忠会误以为她在关心冰蚕衣的去向,便欣慰的叹气道:“已经在派人追查了。不过冰蚕衣的消息不能透露给外人知晓,你回去后就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你娘亲若问起,你再实话实说,若不问,就什么也别提,明白吗?”
“恩。”安琳珠乖巧的点头,起身告辞,“那我先回去了,还要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去白云山的行程。”
“去吧。”
魏忠本就心情不好,闻言也懒作挽留。
入夜。
白阳城主府内再次掀起宣哗。魏忠听得外面的动静,神色不郁的喝问:“又出了什么事?”
仆役磕磕绊绊的回道:“奴、奴不知。”
“叮叮当当。”须臾,就有两名佩剑守卫快步跑来,气喘吁吁的大声禀道:“大人!库房那边、那边发现贼人出没。”
“呯!”
魏忠气得一掌劈开房门,脸色铁青的跳出来,双眼怒睁,气得浑身发抖,“你再说一遍!”
守卫和仆役俱吓得“扑通”跪下,从示见过城主如此震怒的他们,浑身抖得就像筛糠,不敢再言。
“说!”
“啊……”
魏忠气得一脚将门边跪着的一名仆役踢飞,咚的撞在廊柱上,立时鲜血喷涌,片刻就断了气。
守卫一震,其中一名胆大的带着颤音大声回道:“属下们发现库房那边、那边有贼人出没,其他人已经去追击了!”
“他娘的!这是明摆着欺负我白阳城吗?来了一次又一次,偷了我的私藏还偷库房!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猖獗!”
魏忠连门都懒得关,立时气冲冲的往库房方向运足灵力御风而去。
城内不许打斗是铁定的规矩,做为一城之主的魏忠更应该谨守城规,可如今气怒滔天的他已顾不得。守卫更是不敢多言,深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到了库房,贼人自然是没有寻到踪迹,但快要气疯了的魏忠却不肯罢休,将大批的守卫调回来,将城主府里里外外翻查,只恨不得挖地三尺。
等到叶子再次从空间内往外窥探时,看到的便是碎成两半的房门倒在门边,屋内没人。
她顾不得多想,立时出了空间,让黑玉佩给她上了隐身符,才舒了口气。只要她屏息静气,不动用灵力,此刻哪怕白阳城主站在她面前,也发觉不了她的踪迹。
叶子循着来时的路,慢慢朝假山的入口那边走去。沿路遇到一些仆役和守卫,都被她小心翼翼的避了开。
还没到达,远远她就发现大批守卫持剑围在假山四周。
糟了!入口被发现了,她要怎么逃出去?
叶子不敢靠近守卫,深怕被人不小心撞上,转而寻了个角落藏起来,苦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