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这两个字已经成为了黄埔悲秋心中的痛。
他是什么身份?颠沛流离中却成了一个丧家之犬,一个过街的老鼠。
一旦有人提起杂种这两个字,黄埔悲秋的怒火就腾腾的往上升。
他根本没有给纳什鬼鸦任何反应的时机,直接张开嘴巴,一口死气喷在纳什鬼鸦脸上。
纳什鬼鸦眼神中最后一抹鲜绿也即将消散,但见他一咬牙,竟用双臂抱住了黄埔悲秋。
这一刻,黄埔悲秋全身的血肉都开始冒泡,咕嘟嘟翻滚中化作了一汪浓稠的绿液。
趁机,纳什鬼鸦飞速后退,他抬头深吸一口气,整条街区内的建筑纷纷枯朽成灰。
附近区域的植物,生灵,也全都枯死,随风一吹便随风而去。
瘟疫传播,剥夺了生命后又将力量送回纳什鬼鸦体内,让纳什鬼鸦再次碧绿起来。
“啧……”脓液中,黄埔悲秋的身体缓缓成型,道:“你就是不肯死。”
“很可惜,如果没有生命,瘟疫又如何传播?死亡,正是你瘟疫的克星!”
下方一声长啸,龙尸成型,顶着黄埔悲秋朝纳什鬼鸦疯狂冲刺而去。
在滚滚的死亡龙息弥漫了纳什鬼鸦的时候,黄埔悲秋一马当先冲射出去,手中死亡之剑照着纳什鬼鸦便是一通连斩。
“你把老子的实力,当作了空气不成!”
“凭你也想斩到老子,你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第一次纳什鬼鸦太过自负,硬吃那死亡之剑的劈砍,在他意识到死亡之剑能够抵消自己的瘟疫之后,还会继续被动挨打?
便见到,黄埔悲秋长剑如风,可纳什鬼鸦却将所有剑劈全都躲了过去。
那黄陂悲秋越打越怒,忍不住凄厉的咆哮起来。
死亡龙息喷吐,一个个死亡的武者从地上跳上半空去进攻纳什鬼鸦。
但除非是死亡之剑直接命中身体,否则纳什鬼鸦根本不怕那些所谓的死亡之流。
唰!
终于,纳什鬼鸦一次反击,成功切掉了黄埔悲秋的脑袋。
并在黄埔悲秋脖颈断口处产生瘟疫蔓延,将黄埔悲秋的身体融化为绿水。
而绿水中黄埔悲秋重新融合站起。
纳什鬼鸦身体一抖,无数小鸦满天乱飞,并于半途中俯冲下来,各个炸在黄埔悲秋身上。
一次次的爆炸,一次次将黄埔悲秋重新炸成绿色粘液,可这是一个死循环,根本没有出路。
无论多少次,黄埔悲秋也总能重新站起来。
“我得想办法夺了这小杂种的剑!”纳什鬼鸦心里生出这个念头,可却并不容易实施。
因为黄埔悲秋被融化的时候,死亡之剑也跟着他一起融化。
如果不是出其不意的话,想偷走死亡之剑,根本没有可能。
这样一来,双方倒成了谁也奈何不了谁了。
瘟疫之剑不如死亡之剑,但纳什鬼鸦却比黄埔悲秋强。
黄埔悲秋并不会死,可他也没有能力杀了纳什鬼鸦。
两个手持禁剑的阴毒家伙,在那小城内从东打到西,又从南战到北!
没能来得及逃跑的城中武者,或是被龙息烧死,变成死尸加入黄埔悲秋的队列。
或是被瘟疫毒杀,变成脓液去填补纳什鬼鸦的损耗。
两个人展开了一场毁天灭地之战,直将一座小城毁的不成样子。
根本没有人敢接近这片区域。
其实在远方的山头上,正有几十个复制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场战斗,却没人真的敢冲上去。
牧尘蝎尾面沉如水,沉声道:“禁剑,被那两个杂碎夺走了,一定要想办法夺回来!不惜任何代价!”
落叶刀圣则道:“好好盯着,找个合适的机会。”
但说这些话的时候,二人心中都很没底,到底什么才是合适的机会?谁敢靠近那两个家伙?
论毁灭力,肯定是瘟疫之剑更强,根本没人敢去靠近。
而死亡之剑的强大与否,却是根据场地来变化的,如果黄埔悲秋带着死亡之剑,去了一个洪荒妖兽的乱葬岗,那岂不是不可战胜了?
众人心中都很沉重,那牧尘蝎尾突然一咬牙:“无论如何一定要抢回来!如果星王知道禁剑被我们遗失了,你我全都要完蛋!”
“我们,可还指望着左老来延续寿命呢。(
随后,那毁于一旦的小城上方,战局终于出现了一丝转机。
二人战到癫狂处,彼此均都渐渐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纳什鬼鸦打到现在,半途中隐隐出现了咳嗽的症状,起初他并不在意,可直到此时,他咳嗽的也越发剧烈。
这时纳什鬼鸦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儿了。
他手持绿剑,突然弯下腰来,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他所咳出来的东西,刚开始还是“正常”的绿色粘液,但到后来那粘液中竟出现了丝丝血红色。
而他的脸上却也出现了小范围的脓疮,疼痛感异常明显。
黄埔悲秋也没好到哪去,他感觉胸口很闷,再到后来,呼吸居然悄悄的出现了。
甚至于他的眼睛里也出现了一丁点的人类颜色,那颜色还在随着他用剑而不断增加。
“糟了!被剑反噬了!”纳什鬼鸦急忙脱离战斗,后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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