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先送她回家换裤子。”浓墨一手搭上査承彦的肩膀,斑点可是蛇啊,他肯定听我的啦。
我正要攻击浓墨,眨眼间,我已经到了我的房间,我怀着淡淡的忧伤换好了裤子,并且开始质疑自已的地位,他俩什么时候达成共识了。
我想了想,把湿裤子藏在了床底下,让家奶发现了就不好说了,等我回来偷偷洗掉,就说是弄脏了。我塞完裤子之后,往外爬,腿被拉住了,“家……”嘴巴被捂住了。
“嘘。”是査承彦。
我赶紧从床底下爬出来,“浓墨呢?”我把査承彦翻来翻去,也没找到浓墨,“没把浓墨带过来?”他不去,我怎么救费东喜啊。
“他在外面等着,我先来带你去”,瞬间,我又被扔到了野外。
“喂,真是……妖精做事都这样没有原则?”就丢下我一个人?这荒郊野岭的!我还是先去找小水坝好了,我又怀着淡淡的忧伤开始找寻。
话说,离岗还真是偏僻啊,我只看见一间屋子?还是建在一条河上,这条河好像就是和我们刚刚的那条河相通,水坝,就是河上,应该就是那个了!费东喜这家伙,跑到这个地方写生,虽然风景优美,但有点偏啊!
“东喜!费东喜!”我对着那间屋子叫喊着,她要是在,肯定会应答我的。“东喜!”我双手充当扩音器加聚音器。
“璇子,快进来!”里面传来了费东喜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在这里会发生什么呢,还要带浓墨过来,那就是遇到东西了,可只听得到声音,就是不见人。
我走到屋子跟前,向后看了看,査承彦和浓墨还是没有过来,怎么这么慢啊,两个大男孩磨磨唧唧的,我先进去了。
这条河是东西流向的,宽度并不是不变的,这个村比我们那边宽得多,水位看起来也蛮高的,水坝已经很古老了,那间屋子远远看起来是顶在水中央的,可走进一看,只是在南岸。我多少懂点这些,风水学上来说,山南坡为阳,北坡为阴,而水则相反,水北岸为阳,南岸为阴,建在南岸边没事,可是顶在水上,周围又无突出建筑物,即为阴,可是大白天的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出事?
我踏上堤坝,屋子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没有半点声音,“东喜?”我轻叫了一声。
“璇子,你们总算来了!”费东喜在里面说话,焦急的声音里带着些欣慰,可是还是没来开门,我回头看了看,他们还是没来,我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子贸然进去,浓墨会不会骂我冲动,我可是被骂多了,长记性了,于是我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你进来啊!璇子,怎么不进来?快点进来!”费东喜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东喜才不会害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勇敢点,我推开了门。
屋里很空,看来是很久都没人来这儿看着抽水机了,除了墙角堆放的一张破床板和几跟抽水的管子之外,一共有七个人,三个男生和四个女生围着了一个破旧的桌子其中两个女生手里握着一只笔,一个表情空洞,另一个表情诡异。
“璇子!”东喜见到我就哭了,可是她还是没有站起来,其他几个男生女生也都没有一个站起来的,都很紧张地盯着那两个女生手里的笔,我还注意了一下,笔还放在一张硬纸板上。
“你们……怎么了?”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要怎么办,他们不是在写生吗?现在是在干什么?
“璇子,你表哥呢?呜呜……快来救我们!”费东喜大哭。
“究竟怎么了,你们七个人好好的写生,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我走到他们跟前,发现坐在地上的人腿都在抖,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煞白的。
脸色最白的要数握着笔的其中一个女生,简直可以把査承彦比下去了。
“七,七个人?”不仅女生吓哭了,男生也跟着哭了,什……什么啊?都是高三学生了,男子汉气质呢?真是的,我都不想理他们了,最多写生的时候,看到鬼罢了,一个个不争气的。
我走到门边,拿出手机来,他们怎么现在都不过来?我拨通了浓墨的号码,“喂,你们在哪儿呢?”一只手从后面摸上我的脸,“哎!别闹!”我打掉那只手,“就在这条河上啊,有一个小屋子,这里还有别的屋子吗?就是这间啊!”又从后面摸上了我的脖子,“别闹!等一下他们就过来了!不是说你,我说费东喜呢!哎我说,査承彦到底误差有多大啊?你们赶紧过来吧!”
“璇,璇子……”费东喜颤抖的声音并不在我耳边,我心里咯噔一声,脖子后面的手又慢慢往我脸上移动,我才意识到,这触感冰凉冰凉的,比我的皮肤还要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