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煤矿税!
“什么?少爷有办法利用原煤?”
福斌没觉得有什么,福伯双目却猛地一瞪,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震惊万分道。
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如果原煤能够利用的话,那一个煤矿可以带来多么惊人的财富!
李泽轩没有否认,痛痛快快地点了点头,道:“是知道一些法子!所以这煤矿一定要采!炭也好,煤也罢,我们全都要!”
福伯激动道:“如若少爷真有利用原煤的法子,那这煤矿当然得采!”
李泽轩笑了笑,他沉吟半晌,看向福斌,问道:“小斌,先前你说在宜芳县遇到了些小波折,具体是怎么回事?”
福斌挠了挠头,回答道:“少爷,是这样的!当初我们几个初到宜芳县时,就被当地几个地痞给盯上了!那些地痞听我们的口音,知道我们几个是从长安来的,便想找我们收取过路费!彪子他气不过,就召集兄弟们将那些地痞给揍了一顿!
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谁知那些地痞跟宜芳县县令的儿子有关系,那县令的儿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让衙役把我们几个抓回了大牢,不过好在彪子功夫比那些衙役高许多,便趁乱逃走了。两日后,县令提审我们几人,其实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公堂上,那帮地痞成了好人,我们却成了欺软怕硬的恶霸,县令和县丞也根本不给我们申辩的机会,三言两语便要把我们送到县里的一个矿场服苦役!
幸好彪子及时赶来,而且是带着岚州刺史府上的长史过来了!原来他那两天是带着少爷您的手令,去岚州刺史府搬救兵了!当时岚州刺史不在府衙,所以就由长史过来了!
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宜芳县令教子无方,纵容其子豢养恶奴,扰乱治安,被岚州刺史撤职查办,宜芳县丞也未能幸免!事情传出后,我们几个在宜芳县内寻找矿脉,就再也没遇到过阻挠了!”
听福斌说罢,李泽轩奇道:“嘿!竟然还有这等事?这岚州刺史还不错嘛!小斌,你们这一趟辛苦了!”
“哼!侯爷不必同情这小子!出门在外,不知换身寻常衣服低调收敛,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从长安城过去的!去宜芳县的人那么多,那些地痞为什么不找其他人,非要找你们几个?还不是你们咎由自取?”
福伯冷哼一声,丝毫不留情面地批评道。
福斌顿时满脸尴尬,显然福伯的话说到了他的痛处。
李泽轩看了福斌一眼,然后呵呵笑道:“福伯,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人走在路上突然被人撞倒在地,能怪那被撞倒之人今天不该出门吗?小斌他们一没违法、二没乱纪,被地痞欺负总不能不还手吧?
他们走之前我就交代过,不许主动惹事,但也不能怕事!我倒觉得他们这次表现得挺好!再说,小斌他们这一次,无意间帮宜芳县的百姓除了一大害,不仅无过,还有功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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