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葛大夫帮忙处理的!”
“葛卿月?那便好!这夯货还真是够幸运的!”
李泽轩忍不住笑道。
葛卿月的医术,在整个大唐联合医馆都算得上是顶尖的,有她出面帮程处默治伤,李泽轩多少会安心几分!
“走吧,去医馆看看他!”
顿了顿,李泽轩又说道。
他倒不是心疼那电动自行车,他只是想到电动自行车的速度肯定要比自行车的速度快,程处默这一撞,估计伤的肯定也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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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西苑,杨妃所处的宫殿。
李愔正双膝跪在地上,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上去要多惨有多惨。
“呜呜!母妃,儿臣知道错了!”
李愔看着面前气得脸色铁青的杨妃,连忙哭道。
“愔儿,母妃早就知道你胆大妄为,却没想到你会胆大妄为到这个地步!你身为龙子龙孙,竟然做出威胁民间球队踢假球的勾当,皇家的脸全部被你给丢尽了!从今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你自去你父皇那儿领取惩罚吧!”
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杨妃痛心疾首道。
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说出“我没你这个儿子”这句话时,她的心里是多么的痛苦!
“母妃!不要!不要啊!愔儿永远是您的儿子,这次愔儿知道错了,母妃请给愔儿一次改过的机会!”
李愔连忙哭道。
站在一旁的李恪,此时忍不住求情道:“母妃,您念在小愔知道错了的份上,就原谅他这一回吧!这次他也是受到皇叔的蛊惑,才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
“住口!”
杨妃连忙打断道:“恪儿,鲁王再怎么不是,他也是你的长辈,你切不可在背后议论他的不是!”
李恪目光微敛,拱手道:“是!母妃!皇儿知错!”
杨妃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唉!愔儿若是有你一半懂事,为娘便能放心了!如今就只能等你父皇下了早朝,看到时候怎么处置愔儿!”
“呵呵!爱妃在念叨朕什么?”
杨妃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了李二的声音。
杨妃、李恪连忙迎了上去,行礼道:“见过陛下(父皇)!”
“嗯!恪儿也在?”
李二点了点头,见到李恪之后,他忍不住有些惊讶。
“回父皇,儿臣昨夜便回宫了,当时天色已晚,儿臣担心打扰到父皇休息,便没有向父皇请安,还望父皇恕罪!”
李恪躬身道。
“哈哈!无妨无妨!”
李二哈哈一笑,摆手道:“恪儿你在炎黄钱庄也算得上是公务繁忙,而且朕也听说了,蓝田县那边的钱庄放贷规模越来越大,每月光是利钱就有上万贯,都比得上一个上等州县一年的赋税了!正好,今日你跟父皇好好说说钱庄如今的境况!”
对于李恪这个儿子,李二是非常欣赏的,文武双全不说,还十分聪明、知分寸,不该争的绝对不争,而且李恪能够得到李泽轩的赏识、并从李泽轩那儿学来一套经济之道,这让李二甚为欣喜。
虽然他信任李泽轩,但大唐的经济命脉还是掌管在皇室人的手中比较妥当,这不仅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李泽轩好!
“见过父皇!”
跪在地上的李愔,这时转过身,非常心虚地朝李二行礼道。
“李愔!你也在?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到地上的李愔,李二不由一怔,脸色也不由沉了下来。
龙生九子,九子各有不同,李愔明显是李二众多儿子之中,最不讨喜的之一,这不,先前面对李恪还笑脸盈盈的李二,在见到李愔之后,一张老脸瞬间就拉下来了。
见老李一张脸拉得老长,李愔心里更是犯怂,他有些结巴道:“父皇,儿臣...儿臣....”
“陛下,小愔这次在宫外威逼球队踢假球,并借此牟利,请陛下重重责罚~!”
一旁的杨妃,见李愔吞吞吐吐的模样,忍不住出言道。
她知道李二最不喜那些敢做不敢当的懦弱之人,李愔越是吞吞吐吐,就越会惹得李二生厌,与其如此,倒不如由她来将事情快速说清楚!
“嗯?竟还有这种事?”
李二目光一沉,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看地上的李愔,恼怒道:“混账!!堂堂皇子,竟然威胁百姓、干出这种龌蹉勾当,朕一世英名,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父皇息怒,儿臣,儿臣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李二发怒,李愔吓得身子一抖,连忙求饶道。
“以后?还有以后?从今日起,到你开府建衙的那一天,你只能留在皇宫,哪儿都不能去!什么时候你能有你三哥三成本事了,朕再让你出宫!”
李二怒声道。
禁足,这个算得上长期禁足了,最起码得好几年!
说罢,他又看向李恪,道:“恪儿!这臭小子朕就交给你了,朕不求他能跟你一样文武双全,只要他能少干些有辱皇家威名的事情,朕就心满意足了~!”
李恪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对李愔来说,已经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结果了,于是,他连忙拱手道:“是!父皇!”
李二拂了拂袖子,连椅子都没坐,便直接离开了!
显然是李愔将他气了个不行!
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一封圣旨传出,直达李渊所住的宫殿,削减鲁王李元昌三百户食邑,罚俸一年,禁足半年!
想必是李二从杨妃那儿离开之后,将事情的始末给调查清楚了,所以才追加了这么一封圣旨!
相比于李愔,李元昌的处罚显然更重,这货最近本来就缺钱,还要还钱庄一千五百贯,现在又被李二这么一罚,更加地雪上加霜,估计他是有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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