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海关关长程鸿军的意思,就是让田诗宜远离雷文蓉,不要去招惹,但田诗宜却不这么想,她是一个控制欲特别强的女人,再说,雷文蓉敢利用她来调查程鸿军,那她这口气也不能这样就咽下去。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彻底把雷文蓉拉下水。
她在饮料里放了大量的安眠药,等雷文蓉昏睡过去,她就打电话给做农产品生意的钱老板,“那个雷文蓉就在我家里,你想上她,现在就是个机会。”
钱老板被放了鸽子,心里五味杂存,听到这个电话,就苦笑说,“田小姐,你这不是想玩我吗?我一把年纪了,可不想和人玩家家。”
田诗宜就说,“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个例外,她现在就在我家里,我保证,她这次不会拒绝了。”
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钱老板是有钱人,想要个女人轻而易举,什么歌星影星都不在话下,但被这个小女警摆了一道,反而对她有一种放不下的念想。得到田诗宜再三保证以后,怀着侥幸心理,就真的驱车前往。
没多久,钱老板就到了田诗宜的家,看到雷文蓉姿态不雅地睡在沙发上,有些意外,问道,“雷小姐怎么了?”
“我给她吃了安眠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田诗宜也不隐瞒。
“啊,怎么会是这样?你想让我犯法呀?”钱老板大吃一惊,迷尖女警,这种事情太刺激了点吧,不过,让人消受不起。
“我这位朋友呀,在体制内工作了好几年,循规蹈矩惯了,面子上抹不开,我这是为她迈出这人生的关键一步。”田诗宜认真地说。
“这样不好吧?不管怎么说,人家是政府里的人,出了问题,我麻烦大了。”钱老板迟疑了,换做普通女子,可以威逼利诱,但要去威胁一个女警,那不是在找死么?
“你是个走南闯北的商人,就这么一点胆量吗?”田诗宜讥讽道。
“这不是胆量的问题,而是避规风险。”钱老板很冷静。
“我跟你说的是真的,我这位朋友现阶段急需用钱,只是面子问题而已,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再给她一个承诺,她肯定乖乖就范。”田诗宜劝说道。
“这个……”钱老板还是很迟疑。
“哼,你还是个男人么?如果出了事,我就成了共同犯罪,你觉得我不爱惜自己吗?这样吧,你把她抱到卧室去,把她衣服脱了,可以一边欣赏她,一边等她醒来。如果到时她不愿意,那你就不要再强求,怎么样?”田诗宜说。
“好,这个办法好。”钱老板咧嘴笑道。
“来,我帮你把她扶进去。”田诗宜很热情。
这位钱老板和田诗宜可算是老熟人了,在田诗宜还在喜来登大酒店坐台的时候,就是她的一个常客,如今又有很强的利益关系,彼此也没有什么难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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