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职务的。”
罗子良摸了摸鼻子,有些为难地说,“您是我的老领导嘛,叫名字怪怪的。”
唐月燕嗔道,“有什么怪的?是不是我的名字难听,还是觉得我老了,不配同学这个身份?”
现在的唐月燕快五十了,这样到了更年期岁数的女人,确实有些敏感。
罗子良只好苦笑说,“是……唐月燕同学……”
唐月燕这才满意,和罗子良在林荫道上散步,忽然问道,“罗子良,你的婚姻生活如何?”
罗子良一怔,说,“挺好的呀,我运气好,老天眷顾,找了个温柔体贴的老婆。”
唐月燕抬头望了望天空,若有所思地叹息道,“我那表妹赵玉琴还一直单身着呢,当时要是她勇敢一点,愿意嫁给你就好了,可是,她却没有那个眼光。”
罗子良想了想,实事求是地说,“我和她都是同一类人,比较有个性,也算是工作狂,我们都不可能为了另一半愿意付出太多,所以,成不了一家人。”
唐月燕认同地点头,“说得是,哎呀,她都三十好几了,还是一个人过,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罗子良笑道,“我看过一个数据,说是我们国家男多女少,男人要比女人多出几千万呢。街上的男人一大把,赵记者不愿意嫁人罢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她已经成了大龄剩女了,就算现在想找,也很困难了。”唐月燕说。
“大龄剩女嘛,有钱人是看不上,但没钱的人,她们又看不上,才剩下来的。只要把脑袋往下低一点,随时都可以做新娘。”罗子良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些年,她也算是见了很多世面,想要让她放下身段,难喽。”唐月燕摇着头说。
“那个……唐姐呀,你有没有认识医药方面的人呀?”罗子良不想再谈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了。
“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唐月燕不解地说。
“我们苍北省西州市招商引资的方面,目前是以医药方面的企业为主,所以,我就问问,看一看有没有相关的企业愿意到我们西州市去投资,我们的优惠政策,可是相当好的。”罗子良说。
“霍,你现在不是脱产来参加培训了么?怎么还在管招商引资的工作?”唐月燕更加惊奇。
“哎呀,拿人财钱,与人办事嘛。虽然我已经脱产,到这里来专门学习,但每个月的工资福利一分不少,所以,心里不安呐,总想做点事情弥补一下。”罗子良说。
“你这不是在骂我吗?”唐月燕假装生气地说。
“不不不,我哪敢骂唐姐呀?我这个人的性格使然,不愿意欠别人的,国家的也好,组织的也罢,既然受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罗子良说。
“哎,你能得到组织的信任,不是没有道理。”唐月燕叹息道,“还真是巧了,我们这批学员,有一个就来自中医药管理局,还是个副局长呢,和我同一个宿舍,有机会我介绍给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