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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军这边出现大动静,当然被媪尔沃的草原军发现,于是乎,草原军也开始准备,要守住多玛河,至少也要撑到援军赶来。
本来陈半山有想过要偷偷过河,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于是乎,在陈半山的命令之下,战鼓敲了起来,战鼓一响,士兵们便来了精神,纷纷进入一级战斗状态。
贺七走后,陈半山就接替了贺七的职位,成为真正的都尉,本来都尉可以统领一万人,不过现在镇北军人数死亡过半,所以编制有所诱变,现在的陈半山,统领了五千人。
出战前,陈半山给所有的士兵道:“兄弟们,如果今天拿下媪尔沃,那这场战争我们基本就胜了,胜了,就意味着战争结束,所以,为了赢得战争,为了胜利,为了早点结束这该死的战争,今天我就拼了,好好的杀一场,为大军杀出一条血路出来,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士兵们高声在吼,现在的陈半山,就是他们的军魂,所有的士兵以陈半山马首是瞻。
“好!大家跟我一起杀过河去吧!”
“杀!!!”
当下陈半山带头,准备过河。陈半山的排兵,是五百步兵走在最前方,用盾牌护着并排过河,身后是弓箭手。
河面上的冰层也是十分的厚,五百人上了冰层,依然很结实,没有要塌的迹象。
五百人在前方挻近,而草原兵那边,一排排弓箭手出现,不断射了过来,箭羽满天飞,咻咻咻的,像毒蛇出洞一般。那边有弓箭手,陈半山这边也有弓箭手,双方都躲在盾牌军的后面在对射,虽然这样的效果并不大,但射死一个少一个。
箭羽射击盾牌的声音在不停地响,像一支战歌,十分悲壮又让人十分热血,让人前赴后继。
眼看已经过了一半的河,而且对方的箭羽也射得差不多之际,陈半山大刀在手,大叫道:“兄弟,杀啊!!!”
陈半山喊着,第一个带头杀了出去,当然,陈半山大乘外气的实力,稍微一运功,即使有箭羽射向自己,也会偏开,伤不到自己半分。
“杀!!”
那边,草原军也是杀出一队人马,与陈半山他们拼杀起来。
陈半山是第一个杀入草原军内的第一人,一路狂挥大刀,大刀所过之处,血溅三尺,人头落地,一步杀一人,无人可挡。
“杀啊!”
喊杀声彼起此伏,整个河面上拼杀声,溅血声,大恨砍断身子的声音,长枪刺破头颅的声音,战矛捅进身体的声音,在战场上混在一起。大战在继续,尸体不停地倒下,血水不停地在流动,在冰面上流动,把整个河面染得通红,触目惊心。
将领不但要有指挥的能力,还要有带头的能力,此时的陈半山,带头杀入敌军之中,十分勇猛,有他带头,他的士兵也是十分勇猛,一个个像是霸王附体一般,一番拼杀下来,很快把草原军逼退到河岸去。
“出击!!!”
陈半山他们顶住了正面战场,这边,一个旗开始过河,不断增加兵力,不断压了上去。
这个时候,草原军也不管了,一名校尉道:“誓死阻止他们,拉长战线,反杀过去。”
这一下,草原军也发起了进攻,河那么长,他们从左右两边开始上河面,包围陈半山他们,而镇北军不可能让他们得逞,当下迅速冲上去,这一下,一场混战再次打响,十分激烈。
此时的几千米的河面,就是一处惜屠杀场,一个个的生命不停地在河面上逝去,不要被屠杀,就要做屠杀者。
“杀!”
陈半山一跃而起,大刀砍落,顿时就将敌军一名千夫长和三名士兵一刀砍死,十分给力。
喊杀声震天,河对岸,媪乐沃也是亲自督战,此时他问了一下黑袍国师:“怎么办?”
黑袍国师国师小声地道:“没什么,现在只有用人命去填了,再上两万人,冰层一定承受不住,倒时候冰层断裂,他们要想过河,那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一下,媪尔沃心里有了数,当下下令,两个正常编制的旗再次扩宽战线,冲杀而出。
“草!”贺东明大骂道:“媪尔沃不要命了吗?这是准备决一死战的节奏。”
军师有些担心,不过却没说出来,因为不可能不支援冰面上的人,不可能让他们杀过来,所以没有说话。
这时,贺东明又下令,当下三个旗的兵力出动,媪尔沃要拼,就抓住这个机会把他拼杀掉。
这一下,和草原军黑袍国师所说的那般,冰层开始承受不住,然而此也不是撤退的时候,一撤退,被对方一追杀,那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乎,双方都硬着头皮在拼杀。
“不好!!”
陈半山大惊,这一下,几万人在冰面上拼杀,冰层承受不住,终于全部断裂,双方三四万人一下子全部掉入河中,陈半山也不例外,也一起掉落河中。
“杀啊!!”
掉入河中,虽然冻得不行,但该杀敌的还得杀敌。
陈半山掉落河中,全身发冷,他一运功,顿时就没事,不过陈半山发现一个惊人的问题,那就是士兵的血流进河中,似乎比河水流得快,纷纷全部往下游流去。
掉入河水的东西,肯定是随波逐流,然而这些血水比河水流得快,这证明有一个力在吸这些血水 。
陈半山顿时一惊,因为他想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