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我淡淡地说。
“这样啊,昨晚我打你电话你一直都不接,还以为你又跑去朋友家去住了,不想回来,结果你班主任打电话来,我才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不上学啊?”
“我今天想休息一下,你还在上班吧,先挂了吧。”我不想解释什么,只能这样说道。
对面一听又急了,“我现在在外面找你来着,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回来带你看医生。”
听到这,我立马否定,“不是啦,我没事。”
我脖子还缠着纱布,不可以让他看到,要是看到了他会怎么想?
“漾漾,说给爸听吧,不看医生也行,你说你哪里不舒服,我买点药回来!”
“呃……”怎么办到底说不说,我脖子上的确有伤。
“漾漾,怎么了?”
“那你买瓶消毒水,和一些棉花吧。”
电话里的声音顿时增大了几贝,“漾漾,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听到这,我心里一阵烦躁,真的不想说下去了。
“你回来就知道了,都是小问题。先这样吧。”然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一下子坐在床上,呼了以后,黎成回来看到肯定会继续问的,我看来得找个理由来搪塞他了,不然我说我的脖子是被恶灵的头发勒的,他肯定以为我得了精神病。
想到这,我摸了摸缠在脖子上的纱布,疼痛感已经降低了不少,但是那勒痕肯定还在。
如果它很久才能消去,那我岂不是要缠着纱布见人了。
我正想着才能把勒痕消去,手机又突然响了,难道黎成又打过来了?我好奇一看,不是黎成的,是沈长洛,他只是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信息里这样说道,“黎漾,你到底想怎么做?不然我就按我的方式做了。”
我内心一惊,他又想按他的方式了,到底什么的方式?但不管怎样说,他竟然这样说,那肯定不是什么好方法,他会对萧春苗母子做什么?
想想都觉得沈长洛有点可怕,我不能让他按他的方式去做。于是我给他回他一条信息,“今晚我们去找萧春苗,你就会知道我想怎么做,我需要你的帮忙。”
“好。”很快一条简短的信息又回复了过来。
黎成回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他把消毒水和棉花都买回来了,他直接来敲我的房间,而我在这之前又躺到了床上,听到敲门声,我才起来给他开门。
门打开,黎成手里拿着个白色袋子,可能是装药物的,他表情有点高兴,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我的脖子上的纱布,一下子变得很疑惑,有点着急的问,“漾漾,你脖子怎么了?”
“我……脖子磕到地上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想到这个,虽然这个说法很难让人相信。
“脖子怎么会磕到?觉得怎么样呢?我看看。”黎成果然不太相信,伸手往我脖子探来,我躲开了。
“我……不小心摔在地上了。”我又说了个更让人信服的借口。
黎成看我躲开就把手放下了,嘴上说道。“唉,那疼不疼?流血了吗?"
“没流血,也没那么疼了。”
“我买好了消毒水,你是要消毒吧,爸帮你。”黎成把白色袋子往我面前扬了扬。
我赶忙摆摆手,“我自己来就行,你给我吧。”说完想接过黎成手里的白色袋子。
“自己怎么看得到?”黎成躲开我得手,“让爸帮你。”
“有镜子就行了,我自己来吧。”我伸手去拿那个白色袋子。
黎成听我这样说,也没阻止我拿袋子了,他把袋子递到我手里,“唉,那你……小心点,不要弄疼了。”
“嗯。”我拿过袋子冲他点点头,“那你先出去吧。”
“那好,我出去做饭了。”黎成正想转身,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问我,“漾漾,昨晚你到哪里去了呀,真的去朋友家了?”
我一愣,连连点头,“对。”
“什么时候叫她来我们家吃个饭吧。”黎成继续说。
“噢……好好。”我又点头回应。
这次黎成真的要转身出去了,他才踏出了一步,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你一直都没收到我妈的离婚协议书吧?”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黎成回头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许久不说话。
昨晚我就知道到了这个事实,从恶灵口中知道的,它说它害死我妈妈之前打算签离婚协议书。我就猜到,黎成肯定没有收到,离婚协议书可能葬身火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