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好了。
肖静了然的点点头,突然露出泰然自若的神态,她笑着对我俩说:“你们既然来了,就是我最珍贵的客人,不管结果能不能管用,都没有关系的,不用觉得压力大哦。”
我知道肖静这么说是怕田一到时候帮不上忙自己心里愧疚。
田一从院子里逛了一圈,然后眼神带了些不明对肖静道:“你们家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这个,应该没有吧。我父母都是那种比较木讷的人,就算别人欺负也不会说什么,这样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惹到谁。”
田一让肖静去问问她的母亲,因为凭借多年经验,确实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如果没有这气味的存在,就不会有那几只黄鼠狼。也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
肖静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他们想象的这么简单,跑去房间询问,没多久,肖静的母亲和她一起从房内出来了,肖静的妈妈名字叫何娟。
何娟眼睛哭的通红,抽泣了几声道:“在一个月之前,有一伙外来的人想要租借我们的房子,我和我家老头子算了一下,对方给的钱根本不够,所以就没有同意,到了后来我们家就想翻新一下,结果闹出了后来这档子事。”
田一肯定的对何娟还有肖静说,这件事肯定和那伙人有关系。看着肖静愤愤不平的样子,我忍不住问田一:“有没有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肖静和何娟也都望向田一,他面露难色,并不是不行,而是这么做了之后会有损自己的阴德。何娟一听连连摆手,本来田一帮助她们一下,她就已经很感激了,如果因为自己的事让田一损了自己阴德实在是不公平。
田一让肖静给准备了一个桌子然后糯米还有几方小香炉,摆了一个简易的祭坛。
他则坐在蒲垫上打坐,口中振振有词,我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从开始到结束,什么异象都没有发生,就这么结束了。我楞楞的看着田一,说好的有五毛钱特效,我一毛都没看见。不过感觉应该还是挺靠谱的,既然他说行了,我觉得应该可以了。
肖静的爸爸休整了一晚上就完全恢复了精神,非要摆什么酒宴要感谢一下,我看看田一那副收弱的身子骨真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那伙外地来的人不知道还在不在附近,我让肖静的父母注意一点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本来我还想让肖静多留一天的,因为她好不容易回来,都没怎么陪父母,可她坚持和我们一起回学校,我只得从了她。
我心里一直还惦记着梅子学姐的嘱托,我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确定包裹还在,我缓缓吐了一口气。
回到市区已经到了下午,原本我明天去上学就可以了,但是我一回来连家门也没回,就直接奔去了学校。
我从班里煎熬着等着下课,然后又等着晚自习结束,田一、肖静、沈长洛都没上课,周围空了一圈人,还真有点不习惯。
老师在课堂上讲了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我迟到了一天赶来了钢琴教室,结果梅子学姐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她又躲去了哪里。我把包裹拆开,然后发现是一卷录影带。我用钢琴教室的投影仪把录影带拨了出来。结果放映的画面让我呆在了那里,画面上一男一女赤身纠缠着,男的俯身在女的身上用力进出着。我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关掉了,画面记得男人是张平,而那个女人就是梅子学姐。
我一时还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东西怎么会被录下来,而且还被梅子学姐收藏进了那家黑店。
我不知道她给我这卷录像带是什么意思。我每天都带着,每天都去琴房,我连着去了两天,都没有看见梅姐。我后来才知道因为她早就不该在这个世界待着了,所以就自己到处游荡。我相信她的意思是让我当着全校的人的勉强公开放映这个画面,特别是当大家看到男人脸的一刻。我估计只有那样,梅子才会心里好过一点吧。
机会不光是自己争取的,而且也需要时机。
我一直留着这卷录像,我怕不保险,又重新拷贝了一份一样的,存在了优盘里。
我混进了广播社团,只为了到时候需要在全校里面放映东西的时候方便一点。
可是也许真的是,我的想法就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