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师傅告诉我的那个方法和沈长洛滴血认亲。而当时我确定他确实是我的亲生哥哥之后,我心里没有来由的感觉到有些害怕,我本来不打算告诉师傅。
因为他没有说过我的哥哥会和白雪的病情有联系。”
白冰讲话说到这里,停顿了,起身去桌子旁边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而我则是已经把心神都在放了她讲述的那件事情之中,这其中的信息量似乎有些大,原来白冰也知道沈长洛和白雪的病情有了牵扯,那这么说来似乎只有我是作为被蒙在鼓里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初知道沈长洛和白冰的关系之后,我甚至还想从中帮他联络一下,如果当初我知道这其中牵扯了这么多,我想我会阻止沈长洛来这里的。
“那后来……”我低下眼睛,手指翻绞着,既然白冰已经说到这里了,那肯定要听她讲完的。
“后来,我并没有打算将哥哥的事情告诉族里人,而且有一阵子我都没有联系到师傅,后来才知道族里的大赛又要开始了,而这其中冠军得到的那东西正好是你需要的,至于族里的人是如何知道哥哥他的,我不知道,反正那时候三长老找到我,说让我安排见一面,也就有了后来去那x大厦之行。
我回来之后,也是无意中偷听到师傅他一直找的能救白雪的人,竟然就是哥哥!而且是需要他直接把阳寿给白雪,我当时知道之后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黎漾,我告诉你的这一切你一定不要去问哥哥他什么回事好么?”白冰眼底有些无助,如果她知道救白雪需要沈长洛的生命作为交换代价,那么不论如何恐怕她都不会这么做,即使她和沈长洛才刚刚相认。
我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情,甚至脸上有些淡漠的听着这一切,从最开始的惊讶我已经有些麻木了,这白帝府府主到底怎么想的,怎么做的,我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之时这中间关系到了沈长洛,我却对他突然的有些恨起来。
为了自己的女儿,不惜以别人的生命作为代价,这就是这府主的作为么?转而我回神对白冰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道:“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一部分了,不会去和沈长洛说的。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可能是我的表情有些可怕,白冰咬了一下嘴唇,接着又说:“黎漾,你恨我么?”
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心中只是觉得有些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淡然说了一句:“不恨。”
白冰笑了一下,接着道:“既然我已经打算告诉你,那就全部都告诉你好了,其实这段时间这事情一直压在我心里,我对你还有对哥哥感到很是愧疚,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一切,可是每次马上要说出来的时候,总是没有了勇气。
他叫安临对吧?那安临的出现一开始就给我了一种有些神秘的感觉,当时测出的能量值我明显感觉到他在尽力压制。那仪器很是敏感,几乎不可能有人做到这一步,而我也仅仅是因为自己有用那种控制只能,所以才感觉到安临竟然凭借一己之力压制下了那个数值。
而后来我并没有什么机会和他接触,不知道他后来得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名次,不过在我看来他似乎才是大赛上最不可测的一个人。”
白冰说罢,似乎整个人看上去也轻松很多,压在她心头的事情终于是说出来了,自然也就没有了压力。
我看着白冰的神色,我却突然想到她虽然筋脉被毁,但是她那种能力似乎并没有消失:“我没想到你竟然可以感受到这一步,你说的没错,这大赛唯一和沈长洛形成对手的,就只是安临一个人而已,我对你一开始说的那几句话比较感兴趣,你说你师傅和安临?”
“关于那个安临的事情,我之前昏迷的时候就一直梦见一个情形,全都是你们比赛的事情,最后那安临直接被哥哥他用一招穿透胸膛仓皇而逃,只是接着他就被师傅给扣押下了。
我现在做梦的时候,也会经常梦见一个漆黑的地方,那个叫安临的少年全身都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整个人神色厌厌的被绑在了一处底下水道,巨大的链子将他的身体锁了起来。而你知道么,我所看到的一切,我有种感觉一定都是真的。
而师傅他几乎每次在我梦见这个地方的时候,他的身影也会和安临一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