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下场,认命吧,谁让您将那个人给放走了。”
石厉脸上带着几丝同情之色,看上去似乎对这白山,他也是恨之入骨。
白山眼睛瞪着石厉,他也算是一个铮铮铁骨,竟然愣是没有再多哼一句话出来。
随着那热水往身上泼洒,沈长洛皱了一下眉,抬手制止了石厉的动作。
“如果你将那人的下落说出来,我说不定会放你一马。”
听沈长洛这么说,石厉心中也是一紧,如果沈长洛真的放过白山,那自己可就玩完了,他,有些紧张的看着白山,生怕这家伙会服软。
“呸,你和狗仗人势的东西。老子我没有放走什么人,随你怎么审问。”白山猝了石厉一口,然后便是一脸傲然的看着沈长洛,宁愿死也不想被人屈打成招。
沈长洛冷笑一声,接着用自己雄浑的灵魂力量直接对白山进行灵魂拷打,不一会儿,沈长洛眼中便流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这灵魂之上的审问力度远比肉体的折磨难以承受,甚至会让人觉得生不如死。
这白山的脸色已经被沈长洛折磨成了黑紫色,表情也已经扭曲起来,可是他就是一声也没有再吭一句。
沈长洛脸色也随之缓和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屈打白山,而是目光有些疑惑的看向石厉,声音也是逐渐冷了下来。
“你当真看见他放走了什么人么。”沈长洛并不是那种嫉世如仇的人,即使他讨厌一个人,也不会选择那种他不屑去做的方法对人实施什么包袱。
石厉身体抖如筛糠的站在原地,低头不敢说话,宇文北和我都将事情看在了眼中,他上前个沈长洛悄声说了两句话,沈长洛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白山交给你,你愿意怎么处置怎么处置。”沈长洛冷笑了一声,他在那种力度的审问之后也有些不相信白山将人放走了,只不过事情已经做了一半,白山恐怕也已经对自己恨之入骨。
但是这石厉既然选择得罪了白山,恐怕他恨不得白山赶紧死了,不然他也会坐立不安,沈长洛将这件事交给石厉,就是想看着他们互相残杀,反正对沈长洛来说没有什么厉害关系。
这石厉他也绝不会留下,这种背信弃义的人留在身边想想都将是噩梦。
说罢,沈长洛对我和宇文北使了一个眼色,带我们从那个屋中离开了。
“这些事情,基本处理到这里也可以告一段落了,啊北,我带你去武馆那里,我相信白震天前辈会很乐意收下你。”
沈长洛这话刚完,宇文北神色中便有些奇怪,他喃喃出声道:“白震天的大名我可是听说过,听说他为人孤傲,很多白帝府出类拔萃的弟子他都看不上眼,怎么会有愿意收下我。”
“那你可就要看我女朋友的了,她可是那位前辈唯一的弟子。”沈长洛说着朝我搂了过来,神色颇为得意。
我面上一红,赶紧对宇文北解释道:“其实我老师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不好相处,他只是把给人挑刺作为一种娱乐方式而已。”我干笑着瞪了沈长洛一眼。
“什么?你是白震天的徒弟!你知道当年那场举世之战么?白震天前辈可是当年的战神,只不过因为当年的大战他受伤了,之后便是一直停留在了原来的级别,似乎也因为那强势,阻断了他之后的前途。
不然我敢说,经过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他老人家恐怕早就成为这白帝府屈指可数的力量支撑之一了。”
宇文北作为这白帝府地界的土著,对于这些事情也算如数家珍,比我这个外来户了解的多,听他这么说,我心中也是一愣没想到老师当年竟然还有这本事,说起来我也没有见过老师的身手,更是从来没有看出他受过什么伤。
不禁拉住宇文北询问道:“你说的当年的大战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人来这里侵略过我们?”
“那倒不是,只不过白震天前辈年轻的时候好战,而且他的本事也是出了名的,结果因为他不小心杀死了修罗宗的一名天资惊艳的弟子,惹得修罗宗的高层震怒,直接跑到白帝府下了战书。
因为不管是年龄还是身份势力相差都太过巨大,只不过白震天前辈不愿意连累势力与修罗宗开战,之身应战,最后以被废了一条经脉的代价,将那个修罗宗的高层直接灭了。
当时这件事情可谓轰动了整个白帝府所有人员,不过这件事情时隔多年,我也是小时候听母亲讲的。连我母亲也是这白震天前辈的忠实崇拜者。”
宇文北笑着摇头,隔年往事从他口中确是让我惊艳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