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用一条洁净的手帕遮住了自己的口鼻,眉头紧皱。他的腰还在疼,行动未免有些不大方便。
“你敢吗?”夏迎春听了,冷笑道,“你可知道,我可是大王的心头肉。得罪了我,这就是你的下场!幼时,我对大王有过救命之恩,大王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呢!你别以为大王这段时间稍微好一点,就是喜欢你?你也没照照镜子,就冲你那张鬼脸,别说是大王了,就算是陈公公他也不会要你的!”
陈公公那只又白又胖的手缓缓伸向了钟无艳,解开了她的衣服。
“怎么扯上杂家了呢?”他心中暗暗地想,“杂家宁可在脖子上再划上那么一刀,也不敢娶这种鬼女人呢。”
“滚开,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钟无艳那张削瘦的小脸涨的红红的,声嘶力竭地骂道,“拿开你的脏手!”
她试图反抗,可是身体刚刚一动,肩膀上那强烈的疼痛感,立刻在体内蔓延开来,额头上顿时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浸透了那件脏兮兮的白衣。
“哎哟!”陈公公刚准备解开钟无艳的下衣,脸色突然间变了,他双手拖着腰,痛苦地呻吟着,“奴才这老腰啊……”
他的腰受伤后,本来找太医找了贴膏药敷上,准备好好卧床休息几天的。可是夏迎春不知疲倦,每天都得到暴室来“照顾”钟无艳,又非得拉上他,他又怎么敢不来呢?
“她到坐着软轿子呢,杂家却得步行!”陈公公不止一次抱怨过,心中暗暗地想,“难道,她想废了杂家这老腰不成?”
可是,抱怨归抱怨,只要夏迎春高兴,他拼了老命也得跟着她。虽然夏太师现在势力已经不如以前,可是还是一家独大,且夏迎春又是田辟疆最宠爱的嫔妃,他只能继续在夏家父女面前做走狗了。
“真是没用!”夏迎春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南风,你去脱!”
南风听了,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感,勉强走上前去。
“夏迎春,你会遭到报应的!”钟无艳咬破了红唇,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你这个恶女人,你就是妲己重生,妺喜再世!你就是那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听了这恶毒的咒骂,夏迎春并没有生气。相反,她却笑了起来,甚至非常开心。
“居然拿我和那些绝色美人相比,也是我夏迎春的荣幸啊!”她媚媚地笑着,打量着钟无艳那双裸露着的修长玉腿,“红颜祸水又如何,总比丑女强吧?”
看着钟无艳那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南郭雄不禁瞪大了眼睛,散发着色迷迷的禽兽光芒,口水也流了一地。他敢对天发誓,他从未想过,原来这个丑女居然有着这样一双美丽的玉腿!虽然他尚未娶亲,可是也经常去青楼买笑,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可是,绝对没有一个女子的腿,能和眼前这丑女的玉腿相媲美。
钟无艳又羞又恼,只能紧紧闭上了眼睛,任那群男男女女,对自己的身体品头论足,如同在谈论一头猪一样,哪块适合炖,哪块适合清蒸。她的身体,只想给田辟疆一人看,谁曾想到,居然被这群不成体统的狗男女们给玷污了!
眼泪,只能往肚里流。她,绝对不会在这个残忍的女人面前落泪,哪怕血流成河。
南郭雄那火辣辣的目光落在了钟无艳那两条美丽的玉腿上,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涨的红红的,恨不能马上冲上前去,一吻芳泽。
看着南郭雄那副贪婪的模样,夏迎春的嘴角,泛起了一缕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