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听了,不禁缓缓走到了夏迎春面前,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庞,冷冷地笑了起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爹并没有跟我说这事,因为在他心里,你还是他的女儿。你爹没有说,离春更没有说,因为她不屑此事。只不过你是我生的,我会不了解你?离春吸毒之后,自己也被蛇毒所伤,昏迷了好几日,而你却活蹦乱跳的。你倒说说看,当年替大王吸毒之人,到底是谁?”
虽然她平时吃斋念佛,看起来似乎与世无争,对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可是在太师府里上上下下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件能逃得过她的眼睛。有些事情只不过她不说,并不代表她没有看到。甚至有些事情她不亲手做,并不代表她没有做,就如逼死夏太师的宠妾那件事情。
听了这话,夏迎春的气焰渐渐平熄了下来,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娘,我知道您最疼我了,我只不过是被爹的事气坏了。”她缓缓伸出柔嫩的玉手,轻轻地拉着夏夫人的手,撒娇似的说,“现在夏家只剩下了我们母女俩,我们不相依为命,又能指望谁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可都是亲生母女啊!其实爹最对不起的人是您,他一直宠爱那个贱人,到头来又连累了您。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好好孝敬您,绝对不再让您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这话说的虽然好听,可是夏夫人却不怎么相信。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不相信夏迎春的话,总觉得这个丫头过于歹毒。
“那个秘密,您一定要替我保守住,千万不能让大王知道!”夏迎春陪着笑,如橡皮糖一样粘在夏夫人的身上。
其实,连她自己心里也非常清楚。一旦那个秘密揭开,她和田辟疆之间,那可就彻底完了。一开始,夏迎春还觉得,他是爱自己的。可是和他相处的时间越久,她才越觉得害怕,觉得他只不过是为了那救命之恩,来偿还自己的。
“我还不至于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夏夫人听了,冷笑道,“以后,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别再任性了。”
“当然了,女儿本来就应该听娘的话呢。”夏迎春一边媚媚地笑着,一边将田辟疆送的那串珍珠项链戴到了夏夫人的玉颈上,笑道,“虽然家里的东西都被查抄了,可是我这里还有些私房钱,足够您舒舒服服地过下半辈的了。这水月宫满屋金玉,只要是娘喜欢的,大都可以拿走的。田产被没收了又如何?反正我这里有的是钱,娘喜欢可以再去买啊!大王查抄了我们家的东西,那我就把我屋里的东西送给您!反正水月宫缺了什么,他自然得再送我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首饰盒,取出几件首饰。
夏迎春拿起一枝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金钗,犹豫了一下,悄悄放回了盒中,换了一只碧玉镯,这才媚媚地笑着塞到了夏夫人的手中。
“可真是够吝啬的!”看着那满满一盒首饰,夏夫人心中暗暗地冷笑道,“她的首饰又何止这一点呢?这盒里装的,都只不过是她寻常戴的罢了,送我的大都是些普通货色罢了。那枝珠钗,抵的过十只这玉镯呢。”
夏夫人可是从小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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