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已经看不出昔日的半点影子了。夏夫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夏太师能够在这里找到半点关于二夫人的回忆的,连她的坟墓,都不能够进夏家祖坟。夏太师虽然权倾朝野,可是他对夏夫人却充满了敬畏之心。他清楚地知道,如果没有夏夫人的话,他就不可能成为齐国的权臣。这一点,他和田辟疆有着相似之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看着这破旧的房子,钟无艳实在不敢想像,在奢华的太师府,还有着如此破旧的屋子。昔日,那位美丽的二夫人和她的女儿,就在这里度过的。
“奇怪,夏太师既然如此宠爱二夫人,怎么不给她间像样点的屋子啊?居然住在这种地方!”
王宫里的宫女太监们,住的地方都比这里要好。
“你跟我来!”田忌带着钟无艳走出小院,到了一间屋子。
这地方,钟无艳和晏婴他们以前来过。昔日,晏婴就是在这里,掳走了剪风。当时,剪风就是在这里祭拜二夫人的。
“听说二夫人就是在这里悬染自尽的。”田忌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有些同情地说,“当时她还很年轻,没有任何征兆就死了。”
钟无艳没有说什么,对于二夫人的死,她非常清楚。昔日,剪风早已经将一切罪行写了下来,那证据,现在还在冯婆婆手里。
她轻轻地走到了案前,只见上面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剪风来祭奠的时候,将这里简单打扫了一下,看起来比其它屋子要干净许多。
“咦?”这时,一只箱子引起了王美人的注意,“你看,这箱子怎么还上着锁啊?”
她这一句话,顿时引起了田忌和钟无艳的注意。
夏家被抄家时,田忌抄的非常认真,不可能让一只带锁的箱子安然无恙的。他必须得打开,查看清楚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而且这箱子极旧,而锁却是崭新的。显然,这锁是后来加上的。这箱子里,装的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田忌“刷”的一下子抽出长剑,将那锁劈开。
钟无艳走了过去,只见箱子里只有一幅画轴,别无他物。
“我还以为是奇珍异宝呢!”王美人见状,不禁有些失望,“原来只不过是一幅画!”
钟无艳缓缓弯下腰去,将那画轴拿了起来,轻轻展开。
只见,一美女正在画上微笑着,青山碧水,她正浣着轻柔的白纱,美的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让人震惊。
看着这幅画,钟无艳的脸色陡然一变。
这张面庞,在她的脑海中的的确确浮现过,和她想像中的一模一样!那黛眉星目,那脱俗的气质,让人不禁心生敬慕。
“好美啊!”王美人见了,不禁啧啧赞叹道。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美了,可是在这画中人面前,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乌鸦,甚至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其实比画中人美的女子也有,可是绝对没有她身上的那股清新纯朴的气息。她宛若来自山林间,身上尚沾着最新鲜的露珠,发间散发着野花的香味。
钟无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着。
“难道,她果真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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