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被这片血海给吓坏了,失声尖叫起来。
她怕,她怕田辟疆手中那冰冷的长剑,也会对准自己的胸口,自己也会变成一具毫无生命力的尸体。
冰冷的长剑,滴着鲜血。
他缓缓手着那长剑,向夏贵妃走去。
他的步履,非常慢。
“不要杀我!”夏贵妃吓的跪在地上,连忙求饶,“求求你,不要杀我!看在昔日我对你的救命之恩的情份上,你就饶过我吧!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田辟疆缓缓举起了长剑,对准了她那高耸的胸膛,冰冷的目光,犹如两把利刃,似乎可以直接刺穿她的身体。
“说!”他的声音无比冰冷,非常难听,仿佛从地狱里飘出来的一般,透着一股强烈的阴气,“如果你说实话的话,孤还会留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别怪孤不念昔日恩情,和你一刀两断!”
此时,夏迎春和南郭雄的私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无论夏迎春怎么狡辩,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了。
“大王……”夏迎春缓缓抬起头来,那殷红的鲜血,顺着那苍白的面庞,缓缓滑落,倒为她凭添了几分妩媚的气息;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滚滚滑落。
此时,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说些什么他才会相信她呢?
“如果你不说,那好!”田辟疆紧紧地握住了手中那冰冷的长剑,“你我缘份就到此为止……”
手中的长剑,加重了力度,那冰冷的剑尖,刺进了夏迎春那高耸的酥胸。
“我说……”夏迎春见状,连忙大声喊道,“鸳鸯枕的事情的确是我娘干的!是她陷害惜春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
此时,她早已经顾不得什么母女情份,为了活命,为了自己以后的锦绣前程,她将夏夫人给推了出来。当然,她还是避开了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她和南郭雄的私情。这件事情,她不敢说,她怕田辟疆一怒之下会杀了自己。虽然他说可以留一条活路,可是这话,她能够相信吗?
“说重点!”田辟疆冷冷地问,“你和南郭雄之间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你敢再狡辩的话,孤就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看着田辟疆那冰冷的目光,夏迎春的心,跌到了冰点。她觉得自己这次恐怕是很难逃过这一劫了,承认的话,那么她将永远失去他的爱;可是如果再不承认的话,铁证如山,似乎再狡辩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一刀两断,总比千刀万剐要好的多。
“是真的。”夏迎春的声音在微微颤抖着,非常低,低的似乎众地缝里飘出来的一样。
可是,这三个字,田辟疆却清楚地听到了。他的手重重一颤,吓的夏迎春以为他要杀她,不由的失声尖叫起来。可是,那冰冷的长剑,并没有刺穿她那美丽的身体,而是重重地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地面上的积水,已经很深了。冰冷的雨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