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我也听说过了,小姐是夏太师的女儿,您派人杀了夏太师……”
“孤从未派人杀夏太师!”一听这话,田辟疆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孤敢对天发誓,在孤派的人到达的时候,夏太师已经中箭身亡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间背上了那么多笔血债。先是容妃,如今又是夏太师,他怎么莫名其妙的杀了那么多人呢?为何偏偏自己不知道?在他派去的人到达齐鲁边境的时候,看到的只有夏太师的尸体。直到现在,他也没有追查出,到底是谁杀了夏太师呢?想要杀他的,除了自己,还会有谁呢?
听了这话,秋月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可是除了您,这世上还会有谁杀夏太师呢?”
她一直觉得,田辟疆杀了夏太师,那么他和钟无艳之间就绝对不可能了。虽然钟无艳对夏太师有心结,不过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
“怎么会这样?”田辟疆重重地摇着头,“为什么一时间孤成了凶手呢?而且,杀的全是自己的亲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知道,这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如果说杀容妃是为了让苏秦灭齐的话,那么杀夏太师呢?钟无艳是夏离春的事情,也只不过是夏太师死后好久才有人知道。那么那人杀夏太师,目的又何在呢?难道,是冲夏迎春去的?
所有的一切,都非常混乱,乱如一团麻,一时间千头万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秋月听了,有些愕然,不过脸色随即平静下来。
“不管夏太师是否是大王杀的,这都不重要了。”她淡淡地说,“重要的是,小姐将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并不记得自己是夏家二小姐了。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此时再不走的话,怕也来不及了。大王若还念在小姐昔日对您有恩的份上,就请勿必替我们保守秘密,让小姐可以顺利离开。总之,她到了燕国,对她,对大王您,绝对都不是一件好事!”
田辟疆听了,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孤送无艳下山,如果你能够相信孤的话!你也知道无艳的性子,非常倔强。她现在不肯下山,你再逼她也没有用。倒不如,孤送她,而且你最好也一起走。否则的话,鬼谷子怪罪起来,你可怎么办?”
一开始,秋月听田辟疆要送钟无艳下山,觉得他肯定别有目的。不过后来听到也要自己随行的时候,突然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话,似乎还是有着几分可信的。
“也好。”她心中暗暗地想,“我一个人的话,未必劝的动小姐。这人虽然有些坏,可是却非常聪明,想必会有办法劝小姐下山的。而且,有我在小姐身边,想必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招。我虽然身手不行,但是小姐的武功却越发精湛了……”
想到这里,秋月点了点头。
“只要下山即可。”她淡淡地说,“你可不能动其它歪脑筋。如果你敢再对小姐有什么非份之想的话,别怪我说些什么不该说的。你觉得如果小姐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对她的,她会怎么想呢?”
虽然她的声音并不高,不过却隐隐透着一股寒气。秋月果然没有在桃花山白住那么多年,虽然她只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丫头,可是她的胆色和见识,却不是一般乡野女子能够相媲美的。若非如此,她又怎么能够成功吸引了孙膑的注意?只不过,这份情孙膑只能长埋在心底,他是一个残疾人,又怎么敢奢望得到这个健康可爱的女孩的爱呢?
其实,秋月对孙膑也并不是没有意。这段日子,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对田忌那只不过是一种崇拜罢了。田忌是个近乎完美的男人,似乎只能用来仰望。而孙膑,却是一个能够让她为之神魂颠倒的男人。可是,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丫头,又怎么能够配得上他呢?他们的心思都差不多,都悄悄的将这份情埋在了心底,谁也不肯说出口。
“你放心吧。”田辟疆凄然一笑,“在没有能力给无艳足够的幸福之前,孤绝对不会再动那种心思了。而且,孤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太多了。下山之后,孤会给你们一笔钱,赶快离开这里。天涯海角,到哪里都成,走的越远越好。”
他觉得,以钟无艳的智慧,如果想故意藏起来不被人找到的话,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就像苏秦,他藏的那么隐秘,自己花了那么多的心思还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不过让他感到诧异的是,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找到了苏秦和容妃,并下此毒手。如果说是陈公公做的话,那么他又是何时有了那么大的势力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们呢?难道,他的势力比自己还要大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个未解的谜团,随着陈公公的死,不得不暂时告一段落。
听了这话,秋月点点头。
“他到底会有什么办法呢?”她心中疑惑地想,“小姐的性子非常倔强,现在对他又没有任何印象。在她眼里,他只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她会听他的吗?”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田辟疆,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方法,迫使钟无艳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