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人在我们神行门为所欲为了,我们神行门焉容得他一个昏君如此的放肆,如此的羞辱我们。”
“会很快结束的。”天鹤真人双目一冷,在目光深处,露出了冷冷的杀机,徐徐地说道。
“父亲,这事该解决一下。”飞天圣女冷声地说道:“凭他,也想娶我,做梦!”
“冰儿,为父会解决此事。”天鹤真人徐徐地说道,冷哼一声,神态冰冷,对于他而言,他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亡国之君了,更何况还是一个癞蛤蟆一样的昏君。
回到了居住地,跟随着李七夜身边的张建川,张口欲言,但又闭上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事实上,他心里面承受着很大的压力,毕竟在这个时候他还维护着李七夜,在同门看来,甚至会把他视为叛徒。
“是不是觉得我太过份了?”在张建川张口欲言的时候,李七夜淡淡地笑着说道。
张建川干笑了一声,说道:“陛下,陛下可以对大家更友善一些。”这些日子他跟随在李七夜身边,认为李七夜并不是那种刻薄的人。
“什么叫友善?”李七夜不由笑了起来,悠闲地说道:“如果我现在还是九秘道统的皇帝,手握七大军团,我在你们神行门会怎么样?”张建川张口欲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只怕你们神行门上下也唯有跪舔。”李七夜淡淡地说道:“只要我一怒,你们神行门弟子就会战战兢兢,不要说是一点难听的话,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这些弟子还不是人头落地。”
说到这里,李七夜看了张建川一眼,淡淡地说道:“所谓的羞辱,所谓的尊严,那只不过是面对比自己更弱者而言。在太清皇面前,不要说是你们这样的弟子,就算是你们神行门的老祖也战战兢兢,只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而已,任人宰割,谈何尊严!”
“可是——”张建川张口欲说,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辩解。
“可是,我现在是亡国之君。”李七夜不由笑了起来,笑着说道:“没错,我现在只不过是亡国之君,在你们眼中看来,那只不过是丧家之犬。事实上,在我眼中,你们神行门,那只不过是蝼蚁而已。为什么在太清皇面前,恨不得跪舔,而我随便说几句,就觉得羞辱,那只为你们还没有见过我的铁血!”
“当你们见过我带来的血腥味的时候,总会明白,跪舔在我面前,那也是一种资格,那也是一种荣耀。”说到这里,李七夜露出了浓浓的笑容。
张建川不由沉默着,他唯一轻轻地叹息一声,他终究是神行门的弟子,此时此刻,他也不愿意再说什么。
“下去吧。”李七夜不在意,轻轻地挥了挥手,张建川拜了拜,便默默地退下去了。
张建川下去之后,李七夜打坐入定,参悟大道,神游太虚。
在此时,太初之树慢慢浮现,洒落了淡淡的光芒,一缕缕的光芒洒落的时候,宛如是开辟了一个又一个世界,每一缕的光芒,就宛如象征着一个又一个的全新世界诞生。
每一个全新的世界,混沌初开,一切都崭新如初,充满了无限的生机,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就这样的太初树下,似乎是诞生了世界的一切,天与地在这里诞生,就算是万古苍天,也是在太初之树下诞生的。
在太初树上,第一颗道果早就已经日臻大满圆,这颗松塔道果饱满成熟,在道果之中有着亿万颗细小的道籽,每一颗的道籽就是一个完整无上的大道,仅仅的一颗松塔道果,就是衍化着无限的可能。
在太初树上,除了松塔道果已经是日臻大满圆之外,第二颗道果也已经饱满成熟了。
第二颗道果,乃是像是一个小小的陀螺,道果的上端有着厚厚的道皮,似乎这是万古大道诞生之时所蜕换下的道皮,这似乎是照示着一切大道的开端一样。
道果很坚硬,有着硬硬的果壳,这样的道果看起来好像是无坚可破一样,整果沉黄色的道果,看起来是沉甸甸的,似乎这样小小的一颗道果有着亿万斤重一般。
这颗道果的下端尖细,给人感觉它可以像陀螺一样无休止转动,可以一直屹立不倒一样。
这样的一颗道果,似乎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竖立旋转,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瞬间击中最核心的位置,而且是一击无限爆发,似乎任何时候他都能爆发出摧枯拉朽的力量,可以把一切在瞬间崩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