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如此的待遇。
此时此刻,五阳皇对于李七夜如此的客气,如此的交结,的确是让人吃惊,对于多少人而言,此乃是无上的荣耀,但是,李七夜不为所动,甚至犹如是目无余子,未把五阳皇放在眼里一样。
这样的行为,若是在外人看来,实在是狂妄无知。
“怎么招待?”在这个时候,李七夜不由笑了。
五阳皇徐徐地说道:“道友有暇,来我五阳宗作客如何?在下必是倒履相迎。”
“去五阳宗呀?”李七夜不由摸了一下下巴,说道:“看来,倒是有几分诚意。”
李七夜这样的话听起来,乃是十分的不敬,甚至对五阳皇是毫不客气,这样的神态,这样的姿态,若是有其他外人在场,一定会忍不住对李七夜斥喝一声。
这是不知天高地厚,五阳皇邀请,对于多少修士强者而言,乃是人生一大荣幸,别人想认识五阳皇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是被五阳皇邀去五阳宗作客了,这样的待遇,何等的荣幸,何等的隆盛。
可以说,如此的待遇,值得任何一位修士强者吹上一辈子了,这可是他一辈子闲谈的资本了。
但是,李七夜似乎是毫不在乎的模样。
“道友来我五阳宗,我五阳宗必盛情款待。”五阳皇也是十分的客气真诚,向李七夜提出了邀请。
五阳皇的邀请,让李七夜笑笑,徐徐地说道:“就不知道如何的盛情之法?”
“道友所需,在下一定竭尽所能。”五阳皇真诚地说道。
这样的一幕,让外人看来,那一定是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觉得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日,李七夜曾是斩杀了五阳宗的老宗主,也就是五阳皇的父亲。
对于任何一位修士强者而言,斩杀自己父亲,此等杀父之仇,乃是不共戴天,对于这样的仇敌,换作任何修士强者都恨不得与这拼命,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但是,此时,面对杀父之仇,那怕是不共戴天之仇,五阳皇都没有展现出任何的仇恨,也没有对李七夜咬牙切齿,反而是十分真诚热忱的模样,邀请李七夜去五阳宗作客。
这样的事情,在任何人看来,那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事态反常,必有妖。”简货郎不由嘀咕地说道。
在他看来,五阳皇竟然是邀请李七夜去五阳宗,而且不是随口说说,十分盛情,那就是非同小可了。
试想一下,换作谁会如此盛情邀请自己杀父仇人来自己的宗门作客呢?而且是如此盛情。
但是,现在五阳皇却这样做了,而且,似乎是十分真诚去邀请李七夜,似乎真诚欲与李七夜交结,这样的情况就是十分反常了。
不共戴天之仇都可以忍受,那么,五阳皇所图是什么,他对李七夜有怎么样的图谋呢?
“那就不一定了。”算地道人低声地说道:“或许,正是因为五阳皇忍人不能忍,他才能得到东荒诸多古老世家的支持。”
“好像是有道理。”简货郎也不由低声地说道。
天疆五少君,若是真的以出身、背景而论,五阳皇是远远无法与真仙少帝、神骏天相比,甚至连天疯也比不上。
毕竟,不论是实力还是底蕴,又或者是宗门的支持,五阳宗都远远无法与三千道、真仙教相比。
但是,五阳皇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凭借着自己的手段,最终能得到整个东荒的支持,得到了东荒许多古老世家的支持,甚至不少隐世不出的世家也都支持五阳皇,这可想而知,五阳皇的实力、手段是何等的了得了。
从一个年轻俊彦,最后变成了东荒一呼百应的存在,犹如是手握东荒权柄,这样的过程,五阳皇可谓是经历了许多他人所不能经历的种种之事。
现在五阳皇向李七夜提出邀请,而且不计杀父之仇,把不共戴天之仇都可以放下,那是多么惊人的胸襟,或许,这不是一种胸襟,五阳皇有所求,有所为,必定是能忍他人所不能忍,否则,他就是走不到今天,也不可能与真仙少帝、神骏天这样的天生巨子相抗衡。
“我所需。”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或许,我所需,极多也。”
“道友有何所需,尽管说出来,在下一定竭尽所能,提前为道友准备。”五阳皇十分豪爽,有着气吞山河之势。
本是杀父之仇,此仇不共戴天,但是,五阳皇并没有仇恨李七夜,反而对于李七夜慷慨大方,这样的胸襟,这样的手段,远是他人不能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