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饭老人的破碗之中抢过来的,如果她拿了这枚铜板,让她心里面有些不舒服,总有点负罪感。
这样向一个最可怜的人抢铜板,这样的事情,好像是十分过分,而且,现在这一枚铜板要落入她的手中,让她心里面就不好受了,就算这一枚铜板不是她抢的,她心里面有这份罪恶感。
“有这份罪恶感是好事。”李七夜轻描澹写地说道:“说明你配拥有它,好好留着吧,对你人生大有益处,说不定,它能成就你的一生。”
李七夜这样的话,让翦云韵一时间呆住了,这话一听起来,十分的郑重,似乎,这一枚铜板是什么万古罕有,什么惊天之物。
翦云韵回过神来,低头琢磨这一枚铜板,但是,她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凡之处。
“这,这不是一枚普通的铜板吗?”翦云韵发现不了什么东西,问道。
但是,李七夜却没有回答她,翦云韵只好收起这一枚的铜板,说道:“谢谢公子。”
虽然,她不知道这一枚铜板是有什么作用,而且,收下这一枚铜板,让她觉得怪怪的,但是,她还是收下了这一枚铜板,直觉告诉她,李七夜没有骗她,这一定是有着什么不一样之处。
“得卢、得卢、得卢……”就在这个时候,李七夜与翦云韵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了马蹄声。
翦云韵忙是回头一看,发现身后一辆马车奔驰而来,这一辆马车,由一匹黑马拉着,乃是一辆乌蓬所遮的普通马车,这样的一辆马车奔跑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一闪而过,都让人看不清楚它了。
但是,这样的一辆马车,眨眼之间,便冲到了李七夜的身边,一下子停了下来。
这就让翦云韵觉得纳闷与诡异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在这深山老林之中冒出了一辆马车,这实在是有些诡异,让她不由为之紧张,心里有防备。
“哟,小哥,我们又见面了。”这个时候,马车上传来一个十分有乡土风味的声音来。
翦云韵一看,马车上坐着一个女子,正是这个女子在赶着马车,这个女子,怎么形容呢,让翦云韵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个女子长得一身都是肥肉,但是,她身上的肥肉却是很结实,不像一些人的一身肥肉,挪动一下就会抖动起来。
但是,这个女子一身的肥肉十分结实,就好像是铁铸铜浇的一般,皮肤也显得黑黄,一看到她的模样,就让要不由想到是一个常年在地里干粗活、扛重物的村姑。
其实,这个女子的年纪并不大,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但是,却长得粗糙,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显老,似乎每日都经历风吹雨打、日晒霜冻。
这个女子的头发也是很粗长,也很乌亮,这样的头发编成辫子,盘在头上,看起来特别的粗犷,给人一种大大咧咧的感觉。
但是,就是这么样的一个粗糙肥胖的女子,在她的脸上却是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一股土味扑面而来。
如果说,这么一个粗糙的姑娘,素脸朝天的话,那至少还说她这个人长得墩厚,但是,她却在脸上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穿着一身碎花小裙子,这真的是很有视觉的冲击力。
这样的一个姑娘,实在是一股土味扑面而来,就让人觉得她虽然生于乡下,每天干着粗活,但,在心里面还是向往着都城的生活,所以,才会在脸上涂抹上一层厚厚的发胭脂水粉,穿上碎花裙子。
这样的一个女子,赶着一辆马车,就好像是乡下的一个土妹子,每天要拖车进城卖货一样,土得掉渣,让人看得都不由摇头。
可以说,这样的一个土胖妞,翦云韵往她身旁一站,那么,翦云韵就是一个天仙。
“小哥,捎你一程。”在这个时候,这个土妹子一翘兰花指,娇滴滴地对李七夜说道。
这样的一个土妹子一开口,一翘兰花指,让翦云韵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全身起鸡皮疙瘩。
如果说,这么一个土味的姑娘能正常一下说话,那倒让人还觉得没有什么,还能接受,问题是,现在她一翘兰花指,一声嗲叫,媚眼一丢,让人都不由为之毛骨悚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在这个时候,翦云韵都不由怪怪地看着李七夜,这就让人不由觉得,李七夜是不是与这个土妹子有什么关系,或者是李七夜做了负心郎,搞了什么事情,然后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