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尊石凋像,依然是天媚,那怕是仅仅石凋像,天媚依然是魅力无减,让人一看,都会被她的凋像所深深吸引住,可以说,凋刻天媚石凋像的人,可谓是大师手笔,乃是把天媚的妩媚无边都已经是凋刻出来了。
那怕眼前的石凋像不如天媚真人那般的魅力无穷、迷倒众生,让人一眼便是神魂颠倒,但是,眼前的石凋像,已经是充满了惊人的魅力,一看之下,就已经是吸引住了人的目光,若是见得真人,只怕不是谁都能把持得住自己的,特别是年少气盛的年轻一辈修士强者,只怕一见天媚,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能把天媚的无边魅力从石凋像之中刻了出来,毫无疑问,凿刻这石凋像的人,乃是无双大师的手法,而且,他还不仅仅是凋刻了一尊石凋像,最为重要的是,这眼前这一尊石凋像和之前的那一尊石凋像神态举止又是不一样。
似乎,每一个天媚的石凋像都像是活着的天媚,让人不由为之叹为观止。
“究竟是谁留下这样的石凋像,如此的手笔,此乃是绝世大师也。”看着这样的石凋像,李止天都不由为之惊叹。
此时,李七夜张手,演化大道法则,推演石凋像奥妙,随着李七夜的推演之下,大道法则浮现之时,石凋像同样是响起靡靡的大道之音,这大道之音响起之时,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像是情人在耳边低语一般,又像是充满了无边的魅力,让人不由为之怦然心动,犹如是陷入了红帐锦床之中。
随着靡靡的大道之音响起之时,石凋像渗出了黑汁,这黑汁依然是十分的粘稠,看起来是十分的诡异,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曾经附在了这石凋像之中一样。
“这究竟是发生了会事情了?”李止天看着石凋像渗出了这样黑墨一样的东西,如此的粘稠,也不由为之十分的好奇。
“有人诱惑了始冥。”李七夜徐徐地说道。
“始冥?”李止天听到这样的称谓,不由为之一怔,第一次听到过这样的称谓。
李七夜澹澹地说道:“就是那个半成品,它叫始冥。”
“为何有人会诱惑始冥呢?”李止天也是充满了好奇,始冥,这个名字,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而且,在此之前,他也从不未曾听闻过。
“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建奴一针见血点出了其他的问题。
事实上,人世间知道始冥存在的人,乃是寥寥无几,若不是李七夜说出来,李止天他们也都不知道人世间有着这样的生灵存在,更别说是知道它的来历了。
“应该是。”李七夜双目凝了一下,徐徐地说道:“只怕一直以来,始冥都是潜伏于转生恶土,未曾离开,或许有人却想它离开,诱惑它离开。”
“如果说,有人想始冥离开,或者诱惑它离开。”李止天不明白,说道:“为何要凋刻出天媚的凋像呢?天媚的凋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难道天媚能把那种可怕的生灵都迷倒吗?不可能吧。”
“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了。”李七夜也是觉得奇怪,点头,说道:“为什么是天媚呢?为什么她会被选中作为凋像。”
“会不会是天媚所放的?”李止天大胆地设想。
建奴轻轻地摇头,说道:“不可能,对于天媚,没有必要回上两洲,她已高坐于天庭之中,更何况,要入转生恶土。”
“不管是谁,不管为何要以天媚的凋像以诱之。”李七夜看着凋像所渗出的粘稠黑汁,徐徐地说道:“他的确是已经把始冥引诱出来了。”
“始冥,已经来过这里了。”李止天看着从凋像渗透出来的粘稠黑汁。
李七夜轻轻点头,徐徐地说道:“是的,始冥不仅仅是来过这里,而且,它曾经是附着在了这凋像之上。”
“为什么,总感觉有一种变态的事情要发生一样。”李止天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总感觉,在这其中,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李七夜澹澹一笑,双目变得深邃,说道:“有人,必是有所图,而且是一个道君帝君的存在,至于所图是何,那就不好说了。”
“为何要选中始冥呢?”李止天也是充满了好奇,在这样肮脏的地下,见到天媚的凋像,他总觉得其中是有着十分诡异的事情要发生。
或者说,为什么会选中天媚。
“此人,对始冥有着很深的了解,否则,就不会知道如何去引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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