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大帝看来,这一座山峰,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座山峰,而且,在丛山之中,并不那么的起眼,给人只是一座矮峰罢了。
“去看看。”李七夜看着那座山峰,徐徐地说道。
六式大帝二话不说,立即御着神车而去,眨眼之间,便到了这座山峰之前。
李七夜落于这山峰之上,六式大帝跟随于李七夜身边,犹如是一个婢女一般。
这一座山峰,并不高大,整座山峰,有点圆,并不是什么高大的山峰,山峰有小溪流淌而下,青青葱葱,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了。
但是,在山峰之上,种有一株古茶树,而古茶树旁建有一座精舍,虽然这一座精舍看起来已经是十分老旧了,但是,却是十分的讲究,似乎每一瓦一砖、一木一树都是从其他地方搬运而来的,而且,建造之时,都是用了许多的心血。
这样的精舍,不仅仅是讲究,似乎也是十分牢固一样。
李七夜并没有去看这一座精舍,他的目光是落在了这一株古茶树之上,这一株古茶树并不高大,但是,从树干看来,看着那龟裂的皮纹,可以看得出来,它已经生长了无数的岁月,饱经风霜。
“这种类,没有见过。”六式大帝仔细看着茶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种类,并非是说,这古茶树是有多么的罕见或者是这古茶树是有着怎么样的神奇,而是,这茶树的种类,是六式大帝从未见过的。
六式大帝,作为一位大帝,见识极广,虽然初一看,这古茶树也不是特别的吸人眼睛,但是,仔细去看,总感觉这古茶树不一样。
因为这古茶树给人一种金属感,似乎,这深绿的树叶上都会在偶尔之间闪烁着金属光泽一样,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似乎,这样的茶树并非是拥有着那种树木的生命,反而是一种金属的质感,好像是这古茶树是用什么金属所铸造的一样。
但是,它的的确确是一株古茶树,它并非是用什么金属所铸的东西。
“是这座山的问题。”李七夜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并非是茶树种的问题。”
“公子好眼力。”李七夜这样的话落下之时,一声惊叹响起,说道:“公子一眼便看得出来,乃是天人也。”
在这个时候,听到“吱”的一声响起,精舍的大门打开了,从精舍之中走出一个老者来。
这个老者,穿着一双芒鞋,一身布衣,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已经显得苍白,但是,他依然是梳得很整齐,给人一种十分讲究的感觉。
哪怕眼前这个老人穿着芒鞋,一身布衣,但是,每一个细节,都依然给人一种十分讲究的感觉,似乎,他身上一粒尘埃都沾不上一般。
如此的一尘不染,让人觉得,眼前这个老人,不仅仅是养尊处优,似乎,他与人世间隔绝,远离三千红尘。
似乎,他是隐属于仙山的老翁,落于人世间,那只不过是小憩罢了。
“军荼利祖。”看到这个老翁之时,六式大帝不由为之心神一凛,神态凝重,徐徐地说道。
“六式道友。”这个老翁被六式大帝认出来,也不意外,含笑,向六式大帝鞠了鞠身,十分友善。
军荼利祖,若是有外人听到这个名字,那一定会为之震撼,甚至是被震撼得抽了一口冷气,被吓得双腿发软。
军荼利祖,这个名字,在罪界那可是如雷贯耳,任何人听了这个名字,都如同惊雷在耳边一样炸开。
军荼利祖,他的威名之大,整个罪界,没有几个人能相比也。
皇城阴朝,有双祖六帝之说,其中双祖就是分别为:鬼祖、军荼利祖。
军荼利祖,作为皇城阴朝的双祖之一,与鬼祖齐名,他的威名之显赫,不仅仅只是在皇城阴朝,就是在整个罪界那也是如同惊雷一般的存在。
最为让人为之震撼的是,军荼利祖,作为一代荒神,早就传闻说,他是踏入了大限之路了。
一代荒神,踏上了大限之路,那是何等惊人的成就。
在整个罪界之中,放眼望去,能踏入大限之路的,乃是寥寥无几。
而鬼祖就是踏上大限之路的存在,但是,鬼祖,乃是一位大帝,而不是荒神。
可以说,作为荒神,踏上大限之路,军荼利祖,的确是十分的惊天,也是让无数修士强者为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