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反正只要不是他爱的人,那么就算做那种事,也不会催发体内的毒,况且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而已,她只当做自己大度。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凤栖恼怒地瞪了她一眼,“我是那种人吗?”
“我是说真的,你要相信我。”临月无辜地瞅着他,“我是为你的身体着想。”
为他着想?
凤栖心里嗤了一声,忍不住腹诽,此时说的好听,若他真的去找了,她那个小醋坛子不知道得打翻多少次才行,到时说不定直接掀了皇宫,不闹得天翻地覆都不会罢休。
“你没这个意思就算了。”临月撇嘴,直起身子,从他的手里接过孩子,“夜深了,洗洗睡吧。”
凤栖点头,起身之际,心里却不由想到了她方才说的那句话,忍不住无声哀叹,难道以后真的要盖着被子纯聊天?
那绝对是一场漫长又非人的折磨。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凤栖直接出了门。
玄天离开了帝都,但是叶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凤栖这几天肯定会忙一些。此番前来南秦都城,凤栖为的就是解决叶家的事情,所以很多事会亲力亲为。
玄天走了,叶府还有一个兴风作浪的即墨舞衣,对于这个女人,临月倒是不怎么担心,留给凤栖去解决便是,她只安心地待在别院里照顾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里,凤栖每日早出晚归,出门的时候身边带着木熙,川影则留在别院里充当临时管家。孩子这几日也格外乖巧,那日哭闹的情况没有再发生,白天临月会抱他出去晒一会儿太阳,孩子睡着的时候,她会琢磨着楚非墨留下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纸条上的原话是说,身体到了极限的时候,事情会出现转机。而这句话的下面一行,则只是写了红殇的名字。
临月左思右想,也只是猜测到以后他们是不是还有机会见到红殇,而红殇手里有解药?
但是这个转机,又要等到何年何月?
临月对于很多事情其实都能看得开,以前也从很少有过真正能让她挂在心上的事情,但是心里有了所爱之后,她才深深地体会到了牵肠挂肚的滋味。
带孩子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平静到完全体会不到别院外面的血雨腥风,南秦参与叛变的人只被凤栖处置了一小批,相较于他对付其他国家的手段,这次的手段委实是太过温柔,至少,对于本该被全部处死的叶家和其他几大家族,他并未使出雷霆手段,几乎全部手软了一次。
叶家被贬为庶民,和其他党羽的家族皆被逐出了南秦皇城,发配到了偏远的一座城池,操纵了叶家叛变的即墨舞衣,则在费尽心思手段尽出之后,死在了木熙的手上。
其中的过程是否足够惊心动魄,从凤栖只言片语的复述之中,临月倒是能明白个大概,凤栖亲自出手,任他叶家门庭如何显耀,此番也注定要在南秦的动乱之中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