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凰兮一眼,直接离开。
惠仁帝见君无曜这么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让太医负责太后的病自己也紧随着离开。
等到君无曜离开之后,叶凰兮满是虚脱地坐在了凳子上,搭在桌上的手竟然在颤.抖。她刚刚,竟然对君无曜又产生了那种惧怕的情绪,原先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对君无曜身上的那股气势免疫,不会再如此狼狈,却没有想到,并不是她不怕了,而是他在她
面前,默默地收敛了那股气势。
就在刚刚,他身上那股狂暴的气势,险些将他压垮。
他在生气,原因不明。林院正一直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他跟叶凰兮之后这才语重心长地道:“你刚刚何必要在王爷面前维护南诏,你是北齐的子民,就算这件事真的跟南诏无关,可是王爷
一旦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做的,你何苦要去得罪他。”
叶凰兮苦笑:“林院正,你不会明白的,南诏对我,有特殊的意义。”
南诏,是她的第二个家乡,她就算拼尽全力,也一定要保全的。
而且,她刚刚隐约感觉到,君无曜说要攻打南诏,是因为她,虽然她也觉得有些荒谬,难道就仅仅因为她帮南诏说话。
那个男人,比任何人都聪明睿智,不可能看不出这其中的门道,可是这般迁怒,还真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林院正见叶凰兮这个样子,也不好苛责她,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既然王爷答应给你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你就好好的跟他说说,虽然王爷的性格偏执,说出的话
就不会更改,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是不同的。”
叶凰兮只是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要去求君无曜,自然不可能,她现在已经不想跟君无曜有任何的纠.缠,自然而然不会去求助,她现在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如何引蛇出洞。
这一整夜,叶凰兮都守在太后寝宫,一直等到太后的病情都已经稳定下来,这才梳洗了下去了惠仁帝的寝殿。
惠仁帝刚刚起来正准备上朝便听太监说叶凰兮在殿外等候,想了想便传她进来。
叶凰兮进门之后也不废话,直接说明了来意,希望皇上封锁太后已经救治完全的事情,张贴告示对外重金悬赏,并且重点说明太医院众人束手无策。惠仁帝听到叶凰兮这话就知道了她的打算,却还是存着三分怀疑:“你如何确定你所说那人会上钩,若是他的目的并不是这样呢,那你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三天的时间,宸王
的话你还记得吧,他向来说话算话,可不如朕这般好说话。”叶凰兮一副敬畏表情地说道:“皇上,小女知道王爷说一不二,但是还请皇上能给小女一个机会,若是真能找到害太后的凶手便好,若是真的找不到,大可以治小女的罪小
女绝无二话。”
惠仁帝心里一细想,也觉得有道理,反正他对叶凰兮心中还是有疙瘩在,若是能有理由名正言顺的处置她也不错,于是点头同意,快速命人拟了榜送到了各处城门口。
叶凰兮则被惠仁帝以秘密为太后疗养为由,算是半囚禁在了宫中。叶凰兮每日起来之后便到太后住处为太后请一次平安脉,而后便自己去了御花园里面采药,难得来皇宫,她简直是将宫中的所有药材都给搜刮了一遍,偏偏如今她算是太
后的救命恩人,那些个宫女不敢管他,主子们一个个都避着她,御花园反倒成了她一个人的天下。昨夜刚刚下过雪,虽然一早便有宫女清理了宫道,但是御花园中,那些花草之上还是积攒了厚厚的雪,叶凰兮只能凭借着前两天的记忆小心地推开积雪,将自己选中的枝
叶一点一点地采摘下来,十分认真。
她蹲在花园中模样认真,却没有注意到,就在不远处的假山上有一处石亭,一道身影出现在那里,悄无声息。
那道身影不知道在那多久了,他的双眼中满是强势,霸道,锁定着那园中的女子,看着她上蹿下跳地寻花问柳,眸光中带着轻微的光亮。
看着她衣衫单薄,男人的眉头微微拧起,忍了又忍,最后从假山上翩然落地,长腿迈动,动作轻缓地朝着叶凰兮走去。叶凰兮这会正在摘一根枝丫上的小嫩间,用了一根牙签小心地扒拉着雪花,神情肃穆,十分认真,生怕一不小心就将那嫩.嫩的芽儿给弄断了,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掌已经被雪水冻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