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擒了,从她身上搜出这个木牌也没用啊。
任谁都恐怕想不到,这木牌与盒子在一块才能有作用。
再说了正常人的思维,若是得到了盒子,第一时间恐怕就会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那个时候估计会觉得这东西是假的。
倒是估计还会冤枉她把真正的盒子藏起来了。
休息了一下的萧然,发现没有人再追过来了,这才继续赶路,这次索性直接避开那条大路,免得再碰上什么人,同时沿路留下记号,也免得凉月等人受到威胁。约傍晚的时候,萧然终于见到了夕阳下那高大的郾城大门,找了个隐匿的地方,忙戴上之前那张与其中一个褐色的人撞脸后的面具,在地上抹了把灰尘往脸上一洒后,本
就有些破烂衣服的萧然佝偻着身躯,似是如跛脚老人一样,撑着一根树枝做的拐杖,往此时正在严格查探进城人守城卫走出。
“站住。”刚要进去那一刻,萧然便被一个小兵拦住了。
萧然忙抬头看着那个小兵,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这位官爷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你这袖子怎么回事?”
萧然低头,她身上虽然破破烂烂的,可这右边袖口被撕扯了大半,看上去有些怪异。
萧然嘴角带着一丝的苦笑,语气都有些悲切,“就在两个时辰前,遇到几个小混混抢劫财物,这断掉的袖子里本来藏着我全部家当,连带袖子全部被他们抢走了。”说着似是还怕他不信,指着身上其他撕裂的地方,“官爷,你且看看,这上面破烂的地方,都是他们用刀划出来的,当然这几个地方,是因为他们撕扯太厉害了,才烂掉的
。”
那侍卫顺着萧然说的话看了眼之后,眉头皱了,“看你一个乞丐的模样,有谁会抢你?”
“官爷,草民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也算是个生意人,这次来郾城便是谈药材生意的,你且看看草民这衣服的料子,谈不上顶好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萧然声音越发的委屈与难受。
侍卫也摸了下她身上破烂衣服的布料,别说,虽然颜色不怎地,但这料子也不是什么粗糙之物。
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便直接让开了,“进去吧。”
“谢官爷,谢官爷。”萧然说着似是怕了那些城外闹事的小混混一样,忙快速的进去了。
那侍卫看着萧然离开的身影,莫名其妙她的身形与姚啟大人说的格外要注意人的身形。
想了想,这今天这种身形的人不少,而且他都是按照姚啟大人的吩咐,严格把关的。
转头询问了下身板的人,“城外很乱吗?”那侍卫一听,白了眼他,“你说了?刘家身后有那么强大的靠山,我们都是第一次听说,加上太庙出现的事情,虽然皇上下令重建太庙,可依旧人心惶惶,城外的人想要进
来安家,城内的人觉得不安全想要出去,在我们没看到的地方,你不知道有多乱,抢劫财物是小事,关键是杀人。”他们的职责是守城,而且每天有那么多的人来往城内城外的,根本没什么闲工夫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