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八号当铺里,灯光琉璃,纸醉金迷,一派奢侈萎靡的景象。
司徒烈叠着腿淡淡地靠在沙发里,身边的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见司徒烈接听了一个电话以后,脸色黑沉了下来,让她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烈少,来,吃颗葡萄。”
边上的一女子拨好一颗葡萄送入司徒烈嘴边,司徒烈冷冷地吐了一个字:“滚!”
两个女子闻言,立即站起身,慌忙从司徒烈身边消失。
司徒烈伸手燃起一支烟,夹在指缝间,却没有吸。
燃烧的烟火落在他另一种手的手背上,此刻的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疼。
电话里的声音,已经再清晰不过。
白甜甜不爱他,也从来都没有打算要爱他。
可他现在纠结的不是白甜甜爱不爱他,而是,他对白甜甜,还能不能像过去一样强取豪夺。
爱是什东西,司徒烈不知道。
但他可以确定,他不能没有白甜甜这个女人!
若是没有她,他该如何去发泄他心中的恨?
可是,但他知道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司徒烈整个人彻底崩溃。
白甜甜是他妹妹,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他究竟要怎样,来面对这段畸形残忍的事实?
现在即便司徒欣儿求白甜甜留下来,白甜甜不要离开又能怎样?
他们是兄妹,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烟灰落了一手背,在他古铜色的手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一个身着百色长裙的女子,淡淡然地坐在司徒烈身边。
她伸手去扫司徒烈手上的烟灰,却换来司徒烈一个冰冷的字眼:“滚!”
边上的白衣女子并没有走,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伸手搂着司徒烈的一只胳膊,嗲声嗲气地道:“徒烈,你怎么能对人家如此粗鲁?”
司徒烈闻言,猛地抽回被你女子抱着的一只胳膊,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徒烈你忘了,以前我们就是在这里认识的啊?!”
白衣女子脸上露出的欣喜的笑容,仿佛回忆,能让她无比的满足。
司徒烈依旧是冷冷地笑着。
“我倒是没有忘记,以前你的身份是辆公共汽车来着。”
“徒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明明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的。”
女子眼中带泪,一脸委屈地看着司徒烈。
司徒烈却是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道:“白芊芊,我当时倒是忘了问,修补一层破膜,你花了多少钱。”
“徒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明明知道,我当时跟着你时是一身清白......”
“清白到赵老头床chuang上去了?”
司徒烈不动声色,依旧是一脸地冷笑。
白芊芊看着司徒烈一脸厌恶和不在乎的表情,她当下便知道,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在司徒烈这里都会是错的。
“赵老头已经收到你后天走私越南那批货的事情,他已经在周边布好了网,等着你往里跳。”
司徒烈闻言,眼神空洞,满脸默然,像是没有听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