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相威猛,虎背熊腰,气度着实不凡,不是永安郡守萧宇轩却又是谁?
“这少年不错,居然能够发现我。有趣有趣!敢说出替我萧宇轩管教儿子的人,看来也的确有些本事。”萧宇轩心道。
......
另一边,萧府内院,演武场地。
限于场地大小缘故,萧家诞辰寿宴就设在这里。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这场寿宴的质量,反而更显奢华。
朱红色的地毯,金碧辉煌的桌布,场地中间摆放着葱绿鲜艳的美丽盆景,场地四周张灯结彩,红红的大红灯笼点缀其间,无不显示着萧家诞辰的喜庆气氛。
酒桌左右对称成方形摆放,数量不下两百多张,中间为主桌。
桌椅都由红杨木制作而成。据传这种红杨木只产于塞外沙漠深处,极其难得。
不客气的说,每一根红杨木都是用生命堆出来的。这种木材,只要出现在市场上,都是价值数千斤,甚至是有市无价。
然而萧府寿宴居然用这种红杨木酒桌,难以想象,让人感慨,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酒桌之上,摆放着由翡翠宝玉铸成的酒壶酒杯,光滑剔透,一看就价值连城。酒杯呈犀角形,杯脚很高,更显高贵,带给人无限的视觉冲击。
除酒壶酒杯之外,酒桌上的其他用具也是惊人,每一样都古意蕴存,彰显岁月的痕迹。
酒桌之上,更是摆满了各式美味佳肴,主菜,冷热菜,御品膳汤,甜心糕点,美酒佳酿,林林总总居然不下四十多道,直让人目不暇接。
了解的人知道这只是一个家宴,不了解的人还以为来到了皇家盛宴呢。
这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盛宴,令人铭记。
是的,不同寻常。
谁都知道,萧家此举绝对没安好心。因而面对如此美味佳肴,一时之间,众人又哪有什么心思享受?都是浅尝辄止罢了。
气氛有些古怪微妙,在场众人三三两两靠在一起,眼看着像在低声交谈,一门心思却是投放在司空洋和拓跋睿身上。
却说司空洋和拓跋睿,此刻也是心事重重,眉头微锁。静默良久,司空洋开口道:“拓跋兄以为如何?”
拓跋睿寻思不语,半晌之后,道:“不好说,但我有种预感,今天这关或许比我们想象中还要难过。”
司空洋赞同道:“不错,我也是这个想法。就说这萧长河,永安郡出了名的好好先生,性格一向温和,善于隐忍,修为平平,倒是一身经商管理才能着实惊人,萧家的崛起,此人功不可没。”
拓跋睿接过话题道:“的确,此次萧长河却一反常态,强势得过分。而且,几日不见,他居然踏入筑基巅峰了?反常,实在反常,事反常态必有妖。”
司空洋道:“莫不是那晚之人与萧布衣一齐出现了,不然何以给萧长河如此底气?”
拓跋睿笑道:“司空兄暂且安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人家摆出如此山珍美味,佳肴美酒,你我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盛情?”
司空洋也笑道:“是极是极。我还真不信,萧家有那本事把我们一锅端了。来,我们干杯!”
“干杯。”拓跋睿举杯相迎。
二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只感觉一股纯烈火气顺喉而入,口感不轻不重,当真妙哉。
二人索性放开了,大吃大喝起来。
众人见二大家主如此行事,终于心口大定。当下也放开了手脚,气氛变得活络,于是乎,居然还真有了几分宴会的气息。
如此片刻,却听西北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位女子的惊叫之声:“李二爷,你快放手,你怎么动手动脚......”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身穿红衣旗袍的女子,被三个大汉围在中间。其中一个大汉对着女子纠缠,拉拉摸摸,调戏之意尽显无疑。
那女子明显是个侍女,二十七八左右,满脸通红惊惧,有心反抗,但一个弱女子在三个大汉面前又如何反抗?只好惊叫不断。
“是李氏三兄弟。”司空洋道。
“嗯,这三兄弟,也是永安郡的极品,仗着不错的身世,经常欺男霸女,游弋花丛,要不是修为不错,早就没命了。”拓跋睿道。
“我们静观其变,让他们来探探萧家的水如何?”司空洋道。
“嗯。”
话说这李氏三兄弟,具体姓名不详。认识他们的人都管他们叫做李大、李二、李三。
这三人乃是孪生兄弟,修为只是筑基中期。但因为心意相通,配合起来倒是能跟筑基后期的强者抗衡。因而虽然坏事做尽,但也一直逍遥自在。
“姑娘,跟我回去做我第七小妾如何?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大爷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气哦。”李二调笑道,一脸猥琐,上下其手。
女子挣脱不掉,神情越发惊恐,尖声叫道:“李二爷,请你自重,快放手,救命......”
“你叫啊,叫啊,你叫喉咙也没用,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吧。”李二大笑道,一把摸向女子的脸颊。
眼看不能挣脱,女子忽然急中生智,一口咬向李二的手臂。李二伸出的手赶紧一缩,而后大怒,一个耳光就甩向女子。
“啪!”的一声响,一个巴掌之印在女子脸上显露出来。
“呸!****,装什么清高,一看你就知道不是处子之身,别人摸得,我摸不得?”李二吐了一口吐沫,大声道。
现场突然有些安静,只闻女子的哭泣之声。
很多人皱眉,都觉得这李氏三兄弟过分了,但都沉默不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
在场萧家之人倒是无不对李氏三兄弟怒目而视,很想为女子出头,只是在场的都是一些小厮侍女下人,修为低微,又如何出头?
不过,早就有人去通知萧二爷了。
便在此时,场外突然传来一句幽幽的话语:“别人摸得,你就能摸?那别人****,你怎么不去****?别人死得,你是不是也可以去死?”不难听出,那话语中的愤怒之意。
“是少家主!”
“少家主来了!”
在场萧家之人精神一震。就连那女子也是停止了抽泣,似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