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
“你....你才有病!”韩苏震喝道,恼羞成怒
“别激动别激动,有没有病,韩长老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望者,视其外应,以知其内脏,则知所病矣。肝主目,心主舌,脾主口,肺主鼻,肾主耳。我观韩长老眼白泛红,这是心火热的表现,想来韩长老最近应该有心事,导致心烦气躁,睡眠不好吧?”萧齐天道。
“你怎么知道?”韩苏震一惊。
“你面色发白,又略带青色,这是身体发虚的表现。若我所料不错,韩长老最近应该受过伤,出血过多,而且体内还有些许淤血出不来,我说的可对?”
“你.....”韩苏震浑身大震。
“你最近应该消化不良,形肥食少,因为你脾虚有痰。你印堂有些苍白无光,精神萎靡,这是肺虚。”
“你!!”
“韩长老,别你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看一下?”萧齐天道。韩苏震闻言,本想反驳,不知为何,却顺从了萧齐天的话语。
萧齐天只看了一眼,便道:“常人的舌苔为淡红舌,薄白苔,你舌头有些发紫,这是体内有淤血的表现;紫中又带黄,舌边尖红,舌苔有点厚,这是湿热,你最近应该风邪侵体吧?伴随的症状有,鼻塞流涕、咽干痒、习惯性的头身痛,我说的可对?”
“......”
“无话可说了吗?看来我都说对了哦?”萧齐天问道。
“.....”
“我现在说的只是药理四般事中的望,此外还有闻、问、切,韩长老还要一一体会吗?是否还觉得我在一派胡言?”萧齐天又道。
“......”韩苏震张了张口,无话可说。事实面前,也确实容不得他反驳。
“好好好!好一个药理四般事,好一个望闻问切!”药七星忽然插嘴赞道,“萧振东,今日见了你,我才知道,原来我也不过井底之蛙一个。你这番理论,当真是开辟了药理界一大学说。”
“过奖!”萧齐天道。
“不用谦虚!我药七星活了四五百年,老妖怪一个,走过的地方不少,也见过很多药学大师,却从未听过这番药学理论,可见你这番理论有多新奇。”药七星摆手。
“难能可贵的是,你的理论根本不是什么凭空臆造,而是有根有据,每每能切中病原要点。”他叹道。
“不!你错了,我可不敢居功自伟,药理博大精深,萧某小小年纪,又何德何能能有这般理论?”萧齐天摇头。
“嗯?你的意思是?”药七星一愣。
“那根本就是无数人的心血,我只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刚好学到了些许皮毛罢了。”萧齐天道。
也确实,这些都是他自末法时代所得。
这个世界,修者对抗病原的能力,主要来自强大的身体素质,还有修为的加持,药理学几乎可以算得上启蒙阶段。反观末法时代,药理学却早已非常完善,很多药理学著作名震千古,如《素问》,《难经》,《本草》,《脉诀》。
望闻问切,最早出自《难经》,经言:望而知之者,望见其五色,以知其病。闻而知之者,闻其五音,以别其病。问而知之者,问其所欲五味,以知其病所起所在也。切脉而知之者,诊其寸口,视其虚实,以知其病,病在何脏腑也。
这就是最早的望闻问切。
尔后,望闻问切又经过多位药理学大师完善,终于成为了药理学的纲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