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只能听到他们两个惊讶的声音。
当我的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医院,我睁开眼,看着给我检查的医生,是田卓田医生,我笑了笑,说:“田医生,我的情况怎么样?”
他看着我,说:“很不乐观,血块又扩大了一寸,已经严重覆盖了你的小脑中枢神经,所以你在稍微动怒的时候,就会影响到你的大脑,你之前的昏迷就是一个例子。”
我听了之后就点了点头,我说:“谢谢你田医生。”
说完我就想下床,但是却没有力气,田卓看着我,说:“你想下来吗?只能靠别人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只能靠轮椅了。”
听到田卓的话,我心里犹如被雷劈了一样,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说:“什么意思?什么叫只能靠轮椅了?”
田卓认真的说:“人的身体运动本能是靠中枢神经支配的,现在他被血块压制着,你觉得你还能自主支配自己的身体吗?首先就是你的腿部神经,你无法自主行动,其次就是你的视力,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失明”
他的话,让我犹如重击,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我不甘心的问:“你是在吓唬我吗?”
田卓笑了一下,说:“你的身体情况是最好的证明,你可以不选择手术,但是,后果,你自己就要面对。”
我很不甘心,很抗拒,我左右摇摆着,我愤怒的质问着,为什么我的身体我自己不能做主,为什么?
他看着我,说:“越生气,后果越严重”
我有些无奈,可笑的很,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还不能生气了?我现在的状况,让我想起了死去的父亲,他给我带来的痛苦远远比死亡还要痛苦
我不甘心的问:“手术的成功几率有多大?”
田卓很认真的说:“如果你之前动手术的话,有百分之七十,现在,只有百分之三十了,而且,就算成功了,你的视力也会受损,很有可能下半辈子都要带着特殊的老花镜。”
他的话,让我很痛苦,所谓的讳疾忌医便是如此,我越害怕越拖延,后果就越严重,几率已经到了这么低了,他看着我说:“你最好立马手术,你的血块现在越来越大,等到影响大脑的时候,一系列的恐怖症状就都回来来了,到时候,就不单单是运动神经系统的问题了。”
我说:“好,但是现在不行,我预约一下可以吗?”
田卓看着我,很惊讶,说:“你还有什么事吗?你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为什么?我真的很不明白,你为什么还不肯手术,是我跟你说的不够明白,还是你觉得我好说话就好欺负呢?”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当然不是,田医生跟陈小姐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家族事业又那么庞大,谁敢欺负你,只是,我有一个愿望,答应别人的愿望还没有实现,所以,我还不能死。”
田卓有些讶异,他看着我,说:“百分之三十虽然很低,但是我亲自主刀”
我打断他的话,我说:“人生都有意外,生死之事你能百分之百做主吗?不能吧?”
他点了点头,我笑了笑,我说:“这件事很重要,跟你的未婚妻家里有很大的关系。”
他听了之后,有些诧异,他问我:“什么事?”
我想了一会,看着田卓,我知道我命不久矣,所以方晴的事情不能再拖了,陈嘉乐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就算他不是,我也要证明一下,我不想把遗憾带到下面去,虽然我给了柳方晴所有物质上的满足,但是,我看的出来,她最关心的还是能够找到自己的亲人,所以,我打算让田卓帮我,他也是我现在唯一的切入口
我说:“你还记得我的女朋友柳方晴吗?”
田卓点了点头,我问他:“你不觉得她跟你的未婚妻陈卿卿很像吗?”
田卓听了之后,有些诧异,他放下手中的笔,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说:“你说的很对,我一开始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候,觉得确实很像,但是从医学上”
我打断田卓的话,我说:“你可能不懂,柳方晴是孤儿,是被遗弃的孤儿,她一直都在找自己的家人,我有预感,陈嘉乐就是她的父亲”
我的话让田卓有些震惊,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张口结舌,我笑了笑,我说:“田医生,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他说:“尽量”
我笑了笑,我说:“我需要陈嘉乐跟柳方晴做一次亲子鉴定”
我的话让田卓有些震惊,他看着我,不可思议,我露出了恳求的眼神,如果亲子鉴定对了,那么,一切都不用在调查了,这是最简单的结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