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否有好,我那时只觉得痛快,说不出的痛快……”
“说实话,我分不清那时的我到底是被迫的,还是真实的,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虽然我觉得禁地人类城确实挺美好的,但是当禁地人类城毁灭后,我从迷雾的影响下清醒过来时,却觉得……好爽啊,杀那些人类,听他们的哀嚎,看他们仇恨的目光,真的好爽啊……”
“这么多年,其实我一直都在思考当初的那一切,和那些避讳回忆与讨论的遗族同胞们不同,我经常回忆,经常思考这一切,然后,我有了一个奇怪的答案……”
“为什么不杀呢?或许这才是天道,这才是我们万族存在的意义吧,那就是杀人类,将他们一次一次的屠杀,使得他们像狗,像奴隶,像牲口一样跪在我们脚下,这有什么不好?人类革命,万族归一……这只是一个梦罢了,梦醒了,我们依然还是要杀人类的,其实就这么简单。”
“没错,我在恐惧着,因为我是真的知道我们对待人类到底有多残忍,以及人类中的英豪到底有多强大与恐怖,正是因为明白这一切,所以我才决心一定要杀光人类,杀不光他们,也要将他们的脊椎踩断,必须要让他们变成牲口和奴隶,不如此,不如此……我们兽人,不,所有的万族,就会被人类变成牲口,变成奴隶啊……”
这些信息,都由这名遗族说了出来,而那种虽然不讲逻辑,毫无道理的对人类仇恨,以及屠杀人类的宣言,反倒仿佛是激发了听者们的某种本能,这是比刻印在他们血脉中更深的本能。
而这信息在一天晚上里不停的从上往下传递,连许多的士兵和兽人平民们都知道了这些话语,虽然他们都知道得不全,但是毫无疑问,他们真的有了一种从灵魂里迸发出来的使命感,而再非是简单的战潮影响了。
正因为如此,第二天从一大早开始,这些兽人们变得更加疯狂与拼命,为了能够突破高斯步枪的扫射封锁线,他们用了一种非常笨,几乎是用命来拼的办法。
那就是仅仅的贴在一起,前后两名兽人的间距不超过十厘米。
这就意味着在战场上,只要被绊倒了,后面的人根本无法反应的就会从其身上踩踏过去。
同时也意味着只要高斯步枪射击,那么根本不用瞄准,一枪之下就是十几名兽人被杀死。
但是毫无疑问,这种办法是有效的。
高斯步枪的穿透力确实强大得恐怖,但是并不意味着高斯步枪的穿透力是无限的,当兽人士兵以极限靠拢的方式向前奔跑时,连续射击之下,大量的兽人会被瞬间击杀,但是后面的兽人却可以再次借助尸体向前推进了。
那怕这些尸体很快又会被打得穿透,但是死了的兽人再度变成后来者的盾牌,间中还有一些超凡者与魔法师,萨满等等超凡在冲锋,在使用群体加持魔法,在这种情况下,那怕速度非常慢非常慢,一路上死了几乎无数的兽人,可是兽人冲锋的阵线真的在慢慢靠近人类阵地。
与此同时,兽人一方的高阶超凡们也并没有再慢慢观望,其中传奇和半神混杂在兽人大部队中,时不时进行偷袭与远程攻击,而灵位则分为了数个小队,每个小队四五个人,他们轮流着冲上半空与古进行争斗,那怕他们打不赢古,但是古要守备钢铁堡垒的上空,也没法进行追击,而这些兽人灵位的办法就很简单了,与古进行周旋与游击,疲劳古,而不是与其发生决战。
一上午的时间,兽人大部队死亡人数超过两千万,在其阵列距离人类阵地还有三百米时,超电磁轨道炮与电磁炮,以及高斯大炮等等都会进行轰击,这会造成大规模性杀伤,将兽人逼迫上来的阵线再次冲溃,由此往复,直到第一台超电磁轨道炮因为过载而自爆时,兽人一方所有人全部都是一震,然后他们发出了巨大的咆哮声,这让他们冲刺的速度再度增快。
而人类一方,连第一线的老兵们脸色都是一变,不过他们并没有逃跑,而是各自看了一下钢铁堡垒的顶端,在那里,有着他们的亲人,然后他们就用凶狠的目光再度看向了冲锋而来的兽人大军。
“……准备撤退往第二阵线吧。”
张好焕看着下方的情况,他发布了命令,同时他就对北冥鲲道:“鲲,准备和原始上场,稍微拖延一下兽人大部队。”
北冥鲲立刻领命,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去到阵地上,忽然间从他和张好焕的身后,就是脚男们设置复活点的地方,一阵奇特的光芒爆发,两人立刻回头看去,然后同时移开了视线。
因为太辣眼睛了……
五个脚男以诡异的形态站在了那里。
他们并不知道,这样形态的脚男曾经出现过的,在他们没有参与的旧时代终结的最后一战时……
这种形态名字叫做……
脚男笑话形态……不,不是,这种形态叫做脚男神话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