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请问颈项向下,在被窝里剥掉绣袄,手指便沿着那小衣下滑,
谷欲
晴雯扭动了一下身体,有些不安地道:“爷,都卯正一刻了,待会儿奶奶便要起来了,”
“呵呵,你奶奶什么时候卯时起来过,大姐儿昨晚跟着她,起码要辰正才起来吧?怎么,不想陪着爷说会子话?”冯紫英笑了起来,对沈宜修的起居习惯他了如指掌。
若是女儿跟着沈宜修睡,那沈宜修肯定要睡到辰正才起床,自己母亲也专门和沈宜修说了,女儿还小,这晨间的问安就莫要那么讲究了,不必非要每日都要去,所以都是女儿跟着乳母睡的时候沈宜修起得早一些才会去母亲那边问安,女儿若跟着睡,就不过去了。
晴雯红着脸,想要躲避身畔男人的魔掌,沿着小腹已经褪掉自己的底裤,这哪里是要说话,分明就是要欢好。
“爷,”晴雯喘息着,她何尝不盼着这一刻?
自打破身之后,男人就忙得不可开交,这几日都是人影儿都见不着,便是回来,也还有奶奶和二尤,顶多也就是手眼温存一番,哪里轮得着她?
好不容易昨晚算是有机会了,可男人却喝得太多,抱着自己连衣衫都没有脱就沉沉入睡,还是自己替他换下衣衫。
这晨间嬉戏,晴雯也不是没见过,偶尔爷兴致来了和奶奶也要这般,只不过奶奶有些害羞,不太喜欢这般罢了。
正犹豫间,晴雯只感觉自己肚兜也被掀了下来,还来不及假意挣扎一番,冯紫英早已经按捺不住,握住晴雯双腿,
床炕间一阵咿咿呀呀,混合着男人舒爽畅快的笑声和女人呢喃软语,到最后自然是求饶,
看着丈夫进来抱起已经开始咿呀学语的女儿逗弄着,沈宜修鼻翼抽了抽,闻到某些味道,瞪了一眼丈夫,接过女儿:“相公还是先去洗漱吧,”
冯紫英知道漏了馅儿,也不在意,慵懒地靠在炕沿儿边上:“云裳,赶紧替爷洗脸,爷还赶时间呢。”
沈宜修没好气地撇撇嘴,“赶时间还要这么不管不顾地,晴雯这小蹄子夜里不好好侍候,还得要早间来”
沈宜修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这等话也说不下去了,不过她也知道肯定是自家丈夫兴致来了才会如此,若是晴雯肯定是不会主动的。
“昨晚回来晚了些,和梦章、克繇以、鹿友及方叔他们多喝了几杯。”冯紫英解释了一下,“梦章和克繇回来诉苦,我作为上官也得要听一听,还不能让他们把还没有来得及走马上任的鹿友给吓住了,还得给他们打打气,”
“那方叔来作甚?”沈宜修对冯紫英这几个关系密切的同学都比较熟悉了,甚至见过面,这一点上,大周和前宋相似,不像前明那般保守,关系密切的通家之好,正妻都是出面认识的。
范景文、贺逢圣与吴甡都是丈夫专门拉到顺天府来帮忙扎场子的,不过方有度在都察院,而且还和二房薛家是姻亲,所以沈宜修多问了一句。
“方叔被刑部派进这一波附逆案的调查了,估计后续的案件他都要介入。”冯紫英也不遮掩,“我也顺带问一问案件进展情况。”
“噢,也包括贾家这边的案件?”沈宜修知道贾冯两家的关系,也知道丈夫对贾家这一回的出事儿很关心,这也很正常。
“嗯,他要回避,不过一些情况还是能打听到的。”云裳已经进来替冯紫英梳洗打扮起来,眉目间还有些幽怨,很显然晴雯的“偷食”被她知晓了,嘴巴噘起都能挂油瓶了。
沈宜修也看到了自己这个贴身丫头的表情,有些好笑,不过这等事情她是从来不会去主动过问的,自己这两个丫鬟其实关系很好,不过僧少粥多,那就只能看情况而定了。
“贾家那边情况很糟糕?”沈宜修抱着女儿,乳母也进来了要替女儿哺乳了,顺手将女儿交给乳母,乳母出去之后,才问道。
“不太好,贾赦和孙绍祖在平安州那边的事情不好辩解,现在查出来的谋利算下来不少,不说拂逆之事,但是这一桩案子,就得要让贾家不死都要脱层皮,而且涉案的钱银多达十万两,孙绍祖家被抄了,但是除了一处宅子外,其他几乎无所得,显然是早就有准备,现在罪过就都得要落到贾家身上,你也知道现在户部的胃口,”冯紫英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