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大师地推测再说一边。”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又对瑛姑说道:“天色已然不早,咱们边走边说。”
我和瑛姑并肩前行,这一次两人都没有施展轻功,只是步伐稍快而已。我略微整理一下思路,缓缓说道:“据一灯大师描述当年令郎的伤势,应该和这次我的龙儿状况差不多,都是被人特意打成重伤,要逼迫大师不得不出手救人。如此一来其目的就昭然若揭了,无非也就是为了两点,一是趁大师元气大伤之际,趁人之危要了大师的命,二是让大师耗费三年的苦功,不能参加下次的华山论剑。”
瑛姑听到这里,猛然停下脚步,皱眉道:“照你这么说,那皇爷现在岂不是很危险么?那欧阳锋能通知我来行刺皇爷,说不定会亲自出手,咱们是不是回去让皇爷避一避?”
看到瑛姑能为一灯大师着想,我感到还算满意,最少表示这变态女人还有救,还能记得当日得恩情,我微微一笑,对瑛姑解释道:“这点刘姐你大可放心,当小弟得知是欧阳锋飞鸽传书通知刘姐的,就已经建议一灯大师立刻搬家,回天龙寺暂住。而欧阳锋之所以要假手于刘姐你,是因为他要帮他那个色狼侄子疗伤,短时间分不开身,日后等他再想暗算一灯大师之时,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想到这里我大是得意,一灯大师得到《九引真经》总纲相助,三年地的苦功只要三个月就能代替,等到欧阳锋再有空趁人之危地时候,一灯大师定然会给他个难忘的教训。
而关于武功秘籍的事情,我还是不想和瑛姑说得太多,当即回到原来的话题:“当年一灯大师贵为大理国国君,就算是没有武功,想要刺杀也是困难重重,更何况还有天龙寺的高手在幕后撑腰,所以我和大师推测,那恶贼最终目的就是想耗费大师的功力,从而不能参加华山论剑。而当年有资格参加华山论剑的高手只是寥寥几人,只要从这里面找出一个身材、武功与当日凶手类似之人,那十之八九就可以认定凶手了。”
“你和皇爷推测,应该是谁?”瑛姑咬着牙,忍不住出声问道。
“想来想去,就是那个号称铁掌水上飘的裘千仞嫌疑最大了。无论是从身形还是从武功来看,我和一灯大师都觉得八成就是此人行凶。而此人性格及其卑劣,为了能在二次华山论剑上技压天下英雄,出这种阴招也并不希奇。”轻描淡写,我就让瑛姑认定了裘千仞。看着瑛姑眼中的愤恨怨毒,我还怕她会冲动,又忍不住说道:“这个裘千仞是湘边大帮铁掌帮的帮主,武功更是与一灯大师在伯仲之间,还请刘大姐多多忍耐,等会合了老顽童周伯通再说。”瑛姑过了良久,才微微点头:“那就有劳杨少侠带我去找周伯通了。杨少侠若能让瑛姑和周伯通破镜重圆,日后但有所命,无有不从。”说完就一言不发地跟在我了的身后。瑛姑能这么想,我已然放心一半,待得日后找到老顽童,小爷我出点诡计撮合二人,那以后就有裘千仞头疼的了。
我和瑛姑二人轻功不错,还是在天黑前赶到了桃源县。住了这么多天的小庙,来到这繁华的城镇中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当即决定先去城中最大的酒楼,慰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然后再找家高级点的客栈舒舒服服地休息一天再说。
瑛姑对此地算是了解,带着我来到城中最大的酒楼“避泰酒楼”,挑了个靠近窗子的桌子,也不管能不能吃完,就要了满满一桌子的酒菜。此时正是秋末,天气尚暖,外边人来人往的甚是热闹,不远处的一处青楼更是灯火辉煌,人声喧闹。几杯酒下肚,又听着那些风尘女子娇滴滴的媚笑,近月不曾亲近女色的我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虽然有心想去那青楼捧场,但身边两个女人一老一小,就像两块大称砣,紧紧地跟着我,而且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过了期的,一个还没到期,都是只能看不能碰,让我实在是有心没力,只得有点意兴阑珊地自斟自饮了。
我心中不爽,多喝了两杯,感觉自己已然有了几分醉意,正想带着小龙女和瑛姑结帐走人,就看到一绿衫姑娘缓步上楼。我有些酒意上涌,只觉得这姑娘很是眼熟,但一时有点像不起来是谁,不禁多看了两眼。谁知道那姑娘一看到我,竟然高兴地走了过来,惊喜地说道:“杨大侠,你下山啦,龙姑娘的伤已经好了么?”
我微微一怔,仔细地看了看来人,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原来是何姑娘,在下多喝了两杯,竟然一时没有认出姑娘,恕罪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