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陷地鼠人杀死了我们封天帝国守在外面的人,并且还抢夺了幻神粉进入到神魔地宫里面了?这……这怎么可能!”王茗君有些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说道,“守在外面的可都是我们封天帝国的精英,那些陷地鼠人怎么可能会将所有人都杀死呢。”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吴松撇撇嘴巴哼了一声说道,“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们封天皇族守在外面的那些家伙都有两把刷子,不过你别忘了,咱们现在是在分位面,是在人家异种人的地盘上,而陷地鼠人又是异种人当中数得着的大族,如果他们想的话,干掉你们守在外面的那些人有什么困难的,不就是一些九十级以上的大师么。
实话跟您说吧,那些人已经全部都被陷地鼠人杀死了,带头的正是陷地鼠人三统领陆奥!并且那家伙已经亲自带着几个陷地鼠人进入了神魔地宫之中,他们和我一起跟踪着你们的队伍,我能感觉得到他们就在咱们脚下不远的地方!”
“陷地鼠人竟然派三统领陆奥进入神魔地宫,那些家伙是不是疯掉了,他们难道就不怕诅咒会危害到他们整个族群么?!”王茗君被这个消息震得不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相当不自然了起来,说话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朝脚下看了看,随后露出了一副戒备的模样看了一眼吴松说道,“吴大师,你该不会是打算和那些陷地鼠人合作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么?”吴松看了一眼王茗君,撇了撇嘴巴。
“如果真的像您所说的那样,他们杀掉了我们外面所有人的话,我想我没办法与那些家伙合作!”王茗君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王大师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吴松笑了笑,冲着王茗君呲了下大板牙说道,“王大师,您刚才不还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么,怎么现在轮到你的时候就看不透了呢,因为他们杀了你们的人就不与他们合作,这话也太没意思了吧,王大师,您别忘了就在不久之前你们还干掉了一个左亲王府的人呢,我是左亲王府的世子,要是按照您的逻辑的话,我们之间是不是也没办法合作了?”
“吴大师,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王茗君摇了摇头说道,“吴大师,我们之间的处境不一样,自然也没办法用同一个标准来判断的,您现在只有一个人,我只要说服了您,就能够促成合作,可是我手下还有着二十个皇族的亲信呢,我自己可以暂时忘记仇恨,但是我没把握能够说服他们也这么做,我虽然是公主,但这种事情也是不容易与那么多人达成一致的,我想与那些陷地鼠人之间的合作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嘿嘿。王大师,这一点我想你是多虑了!”吴松笑了笑,很沉稳的盯着王茗君说道,“王大师,现在陷地鼠人偷袭你们人的这件事情只有咱们两人知道而已,你不说我不说的情况下,你觉得你的队友们会知道这件事情么,既然不知道,那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仇恨的,所以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还是有希望的。
并且那只大耗子的能力相当不错,有他加入的话,我们成功抵达目的地的希望必然会更大,而不合作的话,我们除了要应付这里的危险之外,还要时时刻刻的提防着那些陷地鼠人,这其中的利弊根本就不需要我跟您解释吧?我想您还是仔细想好了再做定夺更好一些!”
“这……”王茗君拧着秀眉迟疑了起来,现在的王茗君已经彻底纠结了,或者说在听到了如此有震撼性的消息之后,王茗君也变得有些迷茫了起来,那些跟随在队伍后面的陷地鼠人毫无疑问不会有什么好心思的,而陷地鼠人三统领陆奥的威名对王茗君而言所造成的压力是相当巨大的。
陆奥是一百级以上的强者,百级以上的异种人与百级以上的变异生物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如果有的选的话,王茗君宁可去面对两只百级以上的变异生物也不愿意面对陆奥,有这样一个家伙跟在身后,王茗君感觉如果坐视不理的话,这一路上自己的心只怕都放不下了。
可即便是像吴松所说的那样,将陆奥他们弄进队伍当中合作,王茗君觉得那些家伙也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与吴松合作,王茗君已经是下了很大的勇气,再多出一个陆奥的话,她感觉不可预知因素实在是太多了,弄不好就有阴沟里翻船的可能。
“王大师,不要再犹豫了,那老耗子翻不起什么大浪来的。”吴松多少也看出一些王茗君的心思。
这家伙抿着嘴唇缓缓的说道,“王大师,咱们之前虽然也不怎么对付,不过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人类,而那个陆奥是异种人,真要是遇到麻烦的话我们两个联手足以将他镇住了,并且在危险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让那只耗子也帮帮忙,而如果王大师您不愿意将那家伙弄进咱们队伍的话,我想再遇到危险的时候,您就不得不考虑留出一部分实力提防着陆奥了,嘿嘿,王大师您是聪明人,我相信这其中的利弊您一定比我看的更加清楚。”
吴松看着王茗君发出了一阵怪笑,他并不着急让王茗君按照他的思路去做,陷地鼠人三统领陆奥对于这支封天皇族队伍而言是多大的麻烦,吴松相信即便是自己不用多说,王茗君心中也很清楚的,这种情况下,将陆奥弄进队伍当中的利弊是显而易见的事情,王茗君是个聪明人,这一点吴松深有体会,也正是因为王茗君的脑袋不笨,吴松相信这位公主殿下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时间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十几分钟,营帐里面安安静静的,吴松平静的抽着烟,仿佛营帐之中只有他一个人似地,而就在他对面不到两米远的位置,王茗君低着头站在那里,如一件优雅的雕塑一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