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了,如果他们的祖宗够努力,怎么会吃不上饭?吃不上饭的都是又懒又蠢的人。”
莫时初顿时冷了脸,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男人,说:“何不食肉糜,说得就是你!不是所有人生下来就有你这样的条件,有些人不管怎么努力、挣扎也只能勉强活着,但那是条件所致,并不是他们的错,你这种因为身体残废了就自暴自弃的人,根本没资格说他们。他们再废能废得过现在的你?连面对现实都不敢,真是懦夫!”
舒世欢现在的脸色已经不仅仅是难看了,他眼神凶狠得仿佛要择人而噬,死死地盯着莫时初,然后他手猛地抓起一只碗,就朝着莫时初砸了过来,如果不是莫时初及时躲开了,那她就得被砸得头破血流了。
莫时初也怒了,这男人居然还敢对自己动手,她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了?果然是懦夫!”
她捡起那只碗,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就朝着舒世欢扔了过去,那只碗从舒世欢脸颊擦过,撞到他身后的墙上,发出一声“砰”的巨响,就被砸得四分五裂,碎片往四周飞溅。
舒世欢瞬间瞳孔猛缩,他只感觉到一股劲风从耳边飞过,然后脸颊就是一阵刺痛,等那个碗的破碎声响起的时候,他的心脏就猛地跳得飞快起来,砰砰砰地挑着,仿佛要从他胸腔里跳出来一样,他一时说不出这是什么感受。
“你——疯——了?”舒世欢终于反应过来莫时初对自己做了什么后,便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问。
“要疯也是你先疯了,我只是学你而已,你能朝我扔碗,我为什么不能朝你扔?”莫时初嗤笑道,“如果我真的疯了,那就应该朝着你脸的正中扔,而不是手下留情朝着你耳边扔。”
舒世欢死死地盯着莫时初,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被莫时初气的,他万万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胆子这么大,敢对他动手,但即使内心不肯承认,舒世欢确实被她这个举动所震慑住了,毕竟脸颊上还刺痛着,碗从耳边飞过的动静让他都忍不住紧张。
“以后还敢这么动手吗?你动手我就会还手哦,可别说我没提前告诉你。”莫时初露出个挑衅的笑容道,她可不会惯着舒世欢。
而这时候,被这两人刚刚的动静吓得目瞪口呆的护工和保姆终于恢复了过来,战战兢兢地默默离得两人远了些,毕竟这两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她们得小心些,要不然可能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而那位护工都在心里打算辞职了,她后悔自己不应该听说这家的工资高就来的,工资高肯定有内情啊,她怎么就不多打听一下呢?
莫时初可不知道自己吓到人了,她对保姆阿姨道:“王姨,收拾好地上之后,就让厨房给他做完面就行了,其他的菜就不用了。他今天浪费了食物,就应该受罚。”
保姆阿姨看了看莫时初,又看向舒世欢,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
莫时初知道她的为难,于是给舒夫人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