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郡主怎么能不见我?!”柳氏一听,顿时失态了,眼眶都通红了,她似乎是奔溃了,对门房大喊道,“我是郡主母亲的堂妹,我与郡主是姨甥关系,都是亲戚,她怎么能不见我?你是不是没有跟她说清楚?对了,我这次来找她,是想跟她说有关昨天她遇到劫匪这件事的,这件事很重要,她知道我为这件事来找她,就一定会见我,你再回去禀报啊……”
门房被她突然爆发的情绪吓了一挑,但听到她说是有关昨天郡主遇到劫匪的事,这事很重要,他就不得不再去回报了一次。
然而结果并没有改变,没多久门房就出来了,他对柳氏道:“周夫人,咱们郡主说了,如果你知道那些劫匪的事情,可以直接去京兆府说,毕竟那里才是审理这桩案件的地方,这些事你跟郡主说,还不如干脆直接些去跟官府说。”
柳氏一听,顿时更急躁了,眼睛里的血丝吓人极了,她不敢相信杜时初居然还不肯见她,便抓住了门房的胳膊,眼神凶狠地说:“不可能!郡主怎么可能不见我?是不是你没把事情的重要性跟她说清楚?这些事我是一定要丹麦你跟她说的,不能说给其他人听的啊,你再去跟郡主说明白,她知道后一定会愿意见我的……”
门房看见她这几乎要疯魔了的样子,吓得连忙甩开她,说:“周夫人!望您自重,郡主说了不想见您就不想见,你再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而且郡主昨天因为劫匪的事受了惊吓,今天还得好好地休养,是不见外客的,希望你见谅。”
“这件事很重要很重要!我一定要当面跟她说,她不知道的话会后悔的,我一定得见她……”柳氏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求得杜时初原谅上面,现在却连见杜时初一面都见不到,怎么会肯罢休?她打定了主意是要见到杜时初的,因此即使门房不肯同意让她进去,她闯也要闯进去见到杜时初。
谁也没想到堂堂一個礼部侍郎的夫人,居然会像个疯婆子一样未经主人许可,就擅闯别人家。
柳氏为了周家、为了周逸竹,是豁出去了,她趁着门房不注意,就强闯了进府。
门房吓得连忙大喊:“周夫人!您怎么能自己闯进去?来人啊,快拦住周夫人……”
前一天晚上,武骁然和皇帝还责怪了一场杜时初不够注意自己的个人安全,出门都不带护卫,他们担心之下,就连夜派了护卫来郡主府,所以今儿郡主府的守卫正是森严的时候,柳氏才刚闯进去了一会儿,就被在府里巡逻的护卫揪住了。
等杜时初知道柳氏居然想闯进自己府里来的时候,喝的茶都喷了出来,她万万没想到柳氏还能这么豁出去。
她执着于见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杜时初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不过就是想给周逸竹求情罢了,让她不要追究周逸竹找劫匪来演英雄救美这件事的责任。
但杜时初会如她的愿吗?不可能的。
“抓住她了,就把她送去京兆府吧。”杜时初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