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全部都是“咯咯咯……”,笑声不加掩饰。
这笑声,也让白雪“咯”地笑,美眸往吴潇瞄一下,然后端起酒杯,笑着往嘴巴凑。
“来,吃!”白雪的妈边笑边伸手,拿起一只大闸蟹,往吴潇面前的洁白小盘子里放。
吴潇才不客气,笑一下,拿起大闸蟹,“咔”地就将蟹壳剥开。
“怎么剥呀?”白雪也是拿起一只大闸蟹,娇柔的手剥了好几下,这大闸蟹还是丝毫无损。
吴潇冲着这美女瞧也笑,有跟她这样娇气的嘛,剥一只大闸蟹,手势还得搞出这样优雅。拇指和食指负责剥蟹壳,后面的三只玉指翘得就如蟹爪。
“这只给你。”吴潇说着,将剥好的大闸蟹,往这美女的小盘子里放。
白雪笑着点点头,将手里的大闸解,往这哥们的面前举。
吴潇接过了,“咔”地一声,两秒钟之内,就将大闸解剥开两边。
好吃,这十月的公蟹,那蟹黄不但多而且香。那蟹肉特别厚,吃起来鲜美得不行。
“真好,这样的美酒,这样好的大闸蟹,今天呀,好像是赶上了什么好日子耶。”那位黄董,举着酒杯,往吴潇伸就笑着说。
“来,干杯!”吴潇也举起酒杯。
“喂,白雪呀,你们俩,是不是欠缺一个,为你们说明白了的人呀?”花总挺明白黄董的话,喝一口酒,看着白雪也问。
白雪眨着长长的睫毛,笑着摇摇头:“都什么年代了,还要别人挑明了呀?”
“对呀,不用别人挑明。”吴潇也笑着说。
另一位富婆,笑着看向白雪的妈。
这位罗董事长,却是笑着专注地品尝着香香的蟹黄。
白雪“咯”地也笑:“现在的吴潇呀,那个姑娘要是先开口说那种事,可就有为了钱的嫌疑了。”
这美女说完了,抿着嘴巴笑,美眸也往她的妈瞄。
罗姨也是笑着点头,她也有这样的想法。吴潇进来时,她说让他在这别墅里住就行,也就是有给他们,晚上可以交谈的机会。而且吧,也有都在这里住了,有点事实了的意思。
“钱很重要吗?”吴潇咽下鲜美的蟹肉也说。
“同学,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钱当然重要。”花总也笑着来一句。
吴潇笑着摇头:“我说的不是平时的生活,这个钱,是指男女之间的关系。”
白雪的妈又是在点头,感觉吧,吴潇和她女儿,对于爱情的想法,已经有着一点成熟。
花总也是笑,看着吴潇又说:“那你的意思,就是爱情之间跟钱没有关系?”
吴潇也点头,端起酒杯往花总的面前举,表示她说的对。
“那就很明显,是可以挑明了呗。”黄董说话是看着白雪的妈。
“不过,我好像说过,我喜欢倒追。”
吴潇才一说,就听“咯咯咯”一连串笑声响。
“等等,吴董啊,你这话,是什么时候说的?”另一位富婆也笑着问。
“在我刚当了学生村官,到省城,想将竹笋推销给白雪的时候。”吴潇就说了呗。
“嘻嘻嘻!”花总的笑声,又是透出跟年龄有点不相符的娇。然后又说:“怪不得,有你很自恋的说法,看来,你的自恋是真的。”
吴潇又是点着头,瞧他的表情,真的挺自恋的。
他们在说话,白雪却是一直脸露出微笑,只顾着吃。
突然,这美女抬起眼睛往一边的花总瞄,感觉餐桌下面,是花总的脚,在轻轻在踢她的小腿。
白雪当然明白,花总是让她先开口的意思。这美女轻轻地撇一下小嘴巴,她才不开口呢。吴潇这家伙,他要会不好意思,她就不叫白雪了。
一顿饭呀,吃得挺乐的。就是吃完饭后,大家坐在客厅里喝茶,富婆们还在乐。
“我们打麻将吧。”花总突然笑着说。
富婆们就是有经验,都是笑着点点头,站起来往花园中的凉亭走。
“两人真是绝配呀。”花总走出客厅,小声冲着白雪的妈又说。
这话,吴潇却是听见了,“咯”地笑,看着白雪也问:“什么是绝配?”
白雪“嘻嘻”笑两声,美眸冲着这哥们嗔一下也说:“我不懂。”
“不懂啊,那就喝茶。”吴潇又笑着说。
白雪的嗔,变成了翻白眼,然后“嘻”地又笑。本来她是又给他买了一套西穿还有皮鞋,这家伙这样自恋,她就故意不拿出来。
“你妈说了,让我今晚在你们这里住着,是行与不行呢?”吴潇边笑又边说。
“行与不行,那只是你的一念之间。”白雪边说边泡茶。
“啧,干嘛说话这样富含哲理,我觉得行,但要有空置的房间为前提。”
这哥们一说完了,白雪又是笑:“没有空置的房间,我妈也不会让你住。”
“扑扑扑……”
两人都是笑,感觉真是让人笑抽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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