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方纵横驰骋。已经被染成血色的甲光连龙,
“我艹,对面的五对轮冲下山来了。。”
我不由自主的念叨着,却是想起某个论坛间身为流传的哏。
然后,我就不由捏紧拳头砸在栏杆,这些友军,果然是靠不住么,我看着在北军全力突破下,呈现全面溃散的左翼,而出现各种动摇,小股逃亡的右翼。
连我中军部分,也开始出现某种迟疑和停滞,回头顾盼的迹象了。
“告诉风卷旗,全力向前,突破过去。”
我当机立断道
“放开维持两翼,我们只取中间一路。。”
既然对方已经底牌翻出,一副准备掀桌子的模样,我也自当不能落于人后,
“看看谁的胜势更快”
我继续吩咐道。以攻对攻,抢夺战场的主动权,看是北军先被击垮正面,还是我的两翼和后方先崩溃。
“给我披甲,我要随军突进。。”
此话一出,左近顿然一片哗然。
“不可
“将主还请三思。。”
“兵战凶危者,不宜。。”
“我意已决,”
我挥手按下他们的劝谏,将刻有焱型雷纹的头盔,戴了起来。
更何况,相比放弃主动,呆在后方等人来攻,那里又有伴随着攻击中的军镇序列,更安全的地方。
单论毫无保留的正攻之势,我的部队还从未怕过谁,只是被数量庞大的友军给牵制了。
当然了,当我放弃在后方的指挥协调,亲自下场后,也意味着开弓没有回头箭,彻底没有挽回的机会,成败存亡就此一举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做一些事情。
“此举不可,恕难从命。。”
然后我下令,神机军的重装队,朝着未战先逃的右翼发射,被领队的都虞侯当面拒绝,
“是么。。”
我冷笑着二话不说用力挥刀,在一片错愕的目光中,斩下他的脑袋,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咕噜噜的滚在地上后,无头的身子才喷血倒地。
“下一个,”
我挥手道,随即他的副手被拖到我的面前。
“你怎么说。。”
“当当当然是。。谨。。遵上令了。。”
他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然后就是督促和胁迫剩下的的人,指挥着部众,将火巢车和飞火雷为主的大型火器,转向对着右翼,全力发射轰击过去。
顿时将那些裹挟在右翼逃兵里,各种乘胜追击的北军打的七荤八素,各种呜呼哀哉的惨号起来,原本一鼓作气的攻势,也被彻底打散打断了。
这时候正在动摇和犹豫观望的后队,才似乎想起了什么,鼓起余勇整队重新迎上前去,将这些肆虐的北兵被重新缠战住。
这时候一阵阵哗然声,从我身后传了出来,我转身去看,却发现那些神机军重装队的士卒,已经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了。
我的后阵,居然乱了?,连本阵和后方营地之间,都被暂时切断了。然后我看见了大营方向冒出的数道浓烟。
这是搞毛啊,我们扎营的地方就是特意选择背靠湖水的台地,就是为了有效利用临湖的敌势,只要防备三面,警戒一面就好了,
可这敌人是怎么绕过来的啊,难道是从湖面上飞过来的。
“本阵动摇了。。”
攀在高处的树上用着咫尺镜,遥遥看着那面手到冲击的风雷大旗。
仍旧在待机状态的教导队中,不由刷拉拉的站起来一大片人,来到坐骑边上准备上马出发。
“且慢。。”
作为总教习兼队将的韩良臣,单手拎着马鞭,依旧用一种不紧不慢声调的质问道
“你要去哪里。。”
“当然去援助本阵了。。”
领头的这位名为罗大成,亦是罗藩家生子出身,也是教导队的第一都指挥,授校尉衔。
“那你可记得我们的命令是什么。。”
韩良臣继续冷声到
“非得信,不擅动。。”
“依照操条优先,在本阵不能正常发令之下,”
罗大成有些焦虑的质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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