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整好以暇,老神自在的模样。
不过能够在法大力身边跟下来的,这都是惯于厮杀,武装到牙齿的圣军精锐和老兄弟了,而且大多数人还有代步和负重的畜马。这比起当初出奔闽地时的仓促与窘迫,却是胜出了数倍还多。
在湖边扎营下来,布置警哨生火造饭还没过多久,这时候湖面上却行来了一条大船,上面还打着陌生的旗号,不由让他们原地警惕起来了。
“对面可是圣军的人马。。”
还没靠岸,船上就有人大声的吆喝起来
“小的洞庭一阵风,代表水路好汉的九坞十一寨。。”
“久仰圣军盛名,愿为圣教大业,共襄义举。。”
而面不改色的金求德,也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在直接或间接的运作和策划之下,他们终于走到了这里,又靠近自己的目标和期望更近了一步。
通过他所擅长的情报收集和判断诱导,他已经可以用一次次转危为安所培养起来的信任和依赖,间接影响这只人马的动态和趋向了。然后又通过他负责主持的改良教义和宣贯传道的方式,无意间又等于是变相参与掌控了,所谓教众的个人基本情况和军中的人心趋向。
虽然这只是个一个毫不起眼的开端,能够给他提供的主力和资源,还是响当当额有限,但他显然有信心,从中谋取和得到更多的东西。
然后,他在法大力的示意下,迎上前去施展开七寸不烂之舌高声道
“话说,这位兄弟。。”
“你知道安利、、、,”
“不,是咸鱼的各种好处么。。”
.。。
“让他们滚。。”
我毫不客气的对着童昊和苏长生两人下令道。
“偷偷的留下来不肯滚的,就让他们人间蒸发。。”
“不要客气,这种东西多被盗贼抢劫,死绝了才好。。”
一段时间没有注意,居然有好几个来自岭外的慈善团体,在淮东的治下私自活动着,已经有好些时间了。
原本他们主要在六州以外的泗州、宿州澄边沿地带活动,以个人身份发着形闪电额旗号,提供少量的食物和药品,因此一直不怎么显山不露水的。
只是这一次在流民检疫营里,被密保连坐制下的流民举告出来,不但以互助为名发展了地下组织,还有所刺探和打听消息的行为,才引起了秦长脚麾下的肃反委员会这条线的无意关注。
而他们背后的领头人和发起者,都是广府当地久负盛名的大善人,被称为万家生佛的头面人物,于是就觉得饿有些忌惮和束手束脚了。
但这对我有个卵用。
所谓几代名声的大善人,本身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就和后世那些公知、精分和历史发明家,YY和鼓吹的资本的良心和勤劳致富的大地主一样,都是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丑恶目的,而吹生出来的奇葩脑洞和伪逻辑而已。
前者主要是剥削阶级里,某些善于经营的个体,伪装和洗白自己的手段,主要是在对于被剥削的大多数人,极尽所能的敲骨吸髓之后,又假惺惺的拿出点残渣剩饭来,广而告之的收买人心和经营名声。
就好比后世建立无数慈善基金会来变相避税和完成下一代财产转移的跨国富豪们,在各种慈善性质的公众活动上所做秀的一般。
而后者,则主要是那些被达到的地主后代和无良文人,通过玩弄数据和理论,故意将勉强算得上有产阶层的中农和富农,也变相捆绑在驻留的地主阶级中,以掩人耳目混淆是非,完成对于地主阶级残酷剥削的洗白和在包装。
乃至籍此混淆和动摇土改之类,新中国社会改造的成果和赖以团结大多数贫苦人民的执政基础。
而在这个时代,所谓的大善人,本身就代表了某种巨大社会资源和地位背景的特权阶层,放在台面上的白手套而已。
所谓急公好义的慈善事业,更多是是一种接着灾难的由头,为自己敛财兼脸上贴金的作秀手段而已。要知道,我曾经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并且在广府兵灾之后的赈济活动中,得到不少好处的现成受益者之一。
因此,更实在的理由则是,这些慈善团体,既要和我抢名声和人望,还要分走相应的社会资源,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无论于公于私怎么看,对我之下的淮东来说,都是有害无益的。